《幸福,就在身边》文/金龙
曾经寻找过昭君出塞的足迹,曾经欣赏过穆桂英的英姿,相思湖追忆过杨八姐,阮宁谷感受过盛夏的清凉。八月,文友相伴去寻找幸福之花————格桑花。
鏖战东南山的硝烟早已消散在和平的天空,时间的巨手绘出人间靓丽的风景。瓦子街是分水岭,可以说:一街观二景。回首宜川满眼青纱帐,五谷歌唱。翘首蔡家川,那是花的海洋,油葵向阳。
不久前,我欣赏过美丽的喜鹊湖,那是个有水无花的地方;我迷恋过香紫苏的花海,那是个有花无水的去处。车子在一个有山,有水,有花,有亭的地方停了下来。应接不暇的我们,涌向花海。
啊,格桑花——高原之花,吉祥之花。不怎么爱花的我,完全被白的、粉的、桃红的……各色的花陶醉了。步入花海,我捧起这朵闻闻,扶起那朵瞅瞅。我在努力的寻找,在努力的数着,数着花瓣。传说,谁要是能找到八个瓣的格桑花,谁就是最幸福的人。“格桑”藏语的意思是:幸福。我怎么没找到八个瓣的格桑花呢?难道我不幸福吗?
我放眼无际的花海,不由得萌发一种淡淡的忧伤。春夏之交的雪域高原,格桑花开了。房前屋后,湖畔牧场,又有多少人去欣赏呢?除了孤芳自赏,除了自开自谢,她们的美多少人能记住呢?尽管莲花是象征佛教的花朵,格桑花是传达佛教的信物花。可是不信佛的人,不爱花的人,对格桑花司空见惯的当地花农,她们会真的喜欢格桑花吗?他们会有闲暇时间对话格桑花吗?我不禁黯然神伤。
天上飘来许多乌云,似乎并没有影响游人的雅兴。湖边孩子依旧嬉戏,花海文友兴致勃勃的拍着照,沙堆上帅哥练着擒拿格斗,凉亭下,靓妹成了风景,淘气的孩子,骑着“梅花鹿”,谁家的孩子在花丛中,偷着吃“奶牛”的奶……大家是那样幸福。
下雨了,我愕然回头,格桑花对我微笑。我突然惊喜了:八个瓣,八个瓣的。一朵、两朵、三朵……无数朵……,我是最幸福的人。看着笑容可掬的文友,满面春风的陌生人,我想起格桑花花语:怜取眼前人。是啊,珍惜生命中的每一个有缘人,不就是幸福吗?幸福,就在身边。
2016年8月6日随笔
【乡村记忆 3】寻找童年 文/金龙
“让儿童成为儿童”“还孩子一个童年”“减轻课业辅导”这些话语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但是如今的儿童依然登攀于书山,没有星期天,一个个未老先衰。想想我们小时候那才是童年。
小时候上学很晚,大约八九岁入学,没有幼儿园,一进学校就学a、o、e,背个花布做的书包,里面装着水帘纸裁成的作业本,狗啃了一样,用线一缝。一本语文,一本数学,一本写字,半截铅笔,一把小刀,半个窝窝头。一学期下来课程学完了,书也被撕得错不多了。书包很轻,根本没有做不完的资料。
童年不知那来的精神。一天步行10里路,从不知疲倦。早晨上学有路不好好走,沿着河边玩着走着。冬天滑着冰,不怕骨折,不怕寒冷,下雪时,雪球满天飞,那快乐没法形容。下雨天,不披雨具,没人接送,也很少感冒。放学后不回家,满村掏鸟蛋,上山摘木瓜,下河逮螃蟹没有家庭作业除了玩就是玩。
说起玩来,我们的玩法五花八门。用木板锯把“枪”,斧子修把“刀”,威武的不得了,麦秸垛后面打一仗,打得汗流浃背,月落西山。拿根木头锯几个轱辘,做个木头车,拉着满村转。打猴,滚铁环,拿骨节……每种玩法都乐此不疲。最爱玩的是打包,输了就偷着撕书编包,赢了就到处显摆。打瓦的游戏,有点危险,但是家长从不阻止,打得浑身冒汗,许多人观战。那时童年是自由的。
我们的童年很皮实。打架的事是常有的,流血事件也时常发生,但是很少让家长知道,因为知道了家长打得是自己。也不去报告老师,大家觉得告状是丢人的事。当然打过从不记仇,流血了按一把黄土面止血。家长最希望老师把自己孩子抓紧,被老师挨揍,回家父母揍得更厉害。没有人因为老师打学生找事,所以那时的老师更像老师。
寻找记忆中的童年,想想现代孩子的童年,除了惋惜,就是汗颜,因为如今的孩子丢失的不仅仅是童年,还有一颗纯真的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