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的灵感来自于去云南旅游时听说纳西族少女爱慕雪山山神的故事。《庄子·秋水》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这里写的正是如夏虫与冰雪之间不合时宜的爱情,奋不顾身固然是一种勇敢,也是一种残酷。而这种勇气,并不适合于每一个人。她的词真的没到无话可说,每一次拿到都会捧双手拜读,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与锤炼,寥寥几笔就能勾出生命与信仰的大气。
Tacke竹桑
所有睡莲一夜都开放,
浮萍破茧惊醒温暖的香,
万物熙攘,摇动银色铃铛,
就当作觐见远山的国王。
所有泉水一夜都暴涨,
雷声震落草叶孵化的床,
蝼蚁匆忙,扇开水晶翅膀,
却不敢扰乱国王的冥想,
谁又敢窥探国王的冥想?
撕开蛛网,破晓的曙光,
天池明澈波浪,
仿佛就在远方。
穿越炎瘴, 沼泽的泥浆,
山鹰逆风翱翔,
仿佛就在前方。
走过的那么长,触摸的那么凉,
欣喜若狂,来不及讲,
就这样冰封殉葬。
所有酒窖一夜都飘香,
藤蔓破土爬满村寨的墙,
吊脚楼旁,蛊虫蜕下皮囊,
该为谁赤手跣足而疯狂,
该怎样胝手腁足去流浪。
辨认星象,吸一口风霜,
尝不出的渴望,
结晶纯白如糖。
朝生夕亡,垂老了时光,
追不到的信仰,
永远高高在上。
走过的那么长,触摸的那么凉,
欣喜若狂,来不及讲,
就这样冰封殉葬。
朝生夕亡,垂老了时光,
追不到的信仰,
永远高高在上。
融化的那么烫, 注视的那么亮,
雪崩之前,娓娓而唱,
双眼已凛冽灼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