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在这北回归线以南的城市曝晒,享受着北方人们享受不到的炙烤,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埋怨。这里的夏天,像开朗且奔放的吉普赛女郎,用她不退的热情迷惑这里的每一个热气分子。就连树上的知了也破旗碎鼓为其呐喊助威。走在路上,热气犹如带着看见远方许久未见的亲朋好友归来般的激动,高举着双臂拥向你,也不管你接不接受它的拥抱,反正它是来了。在宿舍,在教室,风扇即使已经拼尽吃奶的力气转动着,可依旧逃不过人们对它一句“转得如此苟延残喘”的评价。遇上如此无语的天气,使我只能一边在图书馆避暑,一边想念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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