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晨阳,来不及幸福已牵手斜阳
麦兴平
自从那天相遇,我想你就是我要等的人。在寂静的夜空里,我写啊!写啊!,一遍遍把你写进日记里,在阳光明媚的春天,我画啊!画啊!把你画在了脑海里;在大雪纷飞的冬天,我独自徘徊在幽静的小路,我想啊!想啊!我想把你种在心田,用一生关心你,呵护你,陪你花开花谢,陪你尝尽酸甜苦辣,陪你走过沧海桑田。
我假装在晨阳升起的时候,路过你家小院;我假装在斜阳夕坠的时候,蹲在校门口糸着鞋带;我假装在星星闪烁的夜晚,走过你曾走过的小路,我假装地变的优秀,只为轻轻走过你的裙边,对你说一句:今生,我想喜欢你一辈子。
你总是那么清纯地走过我的身边,留下一眉梢清涩地微笑,我想从你恬静的笑颜里读懂你深邃的目光。那天,那一天啊!斜阳映染的校园,我见到了那个叫君子的男孩,笑笑地陪在你的身边,像幅画,像首诗,像一首青春的歌。那个瞬间,我不知道眼里是不是浸着泪水,酸楚楚的心田,酸楚楚的世界,酸楚楚的那个傍晚啊!我孤独地走着,委屈地倚在一颗老柳树下,仰着头一遍遍对自己说:忘了吧!忘了吧!只当青春的舞台上,对的时间做了一场梦吧!忘了吧!忘了吧!。
一次次告诉自己,一次次想把你忘记,你却烙进我的心田,刻进我的思念中。悄悄地,我把一串写满你名字的风铃,悬挂在窗边,我想每一个风起的日子,你在那边,我在这边,这清脆的声响会叩开你的心扉。悄悄地,我摘下一片青绿的苇叶,叠一叶青绿的小船,叠进我的青涩,在清澈的小溪边起航,我幻想着某一天,你在小船的那边,我在小船的这边,我们随波而去,随波流浪四方;悄悄地,悄悄地,我在偏僻的小道边,我在一棵纤细的白杨树上,我用带血的指梢把你的芳名连同我的名字一起刻下,我希望某一天,我会牵着你的手,在黄昏的余辉走着,我们不去打忧那里的宁静,我们也不想被打忧,我们只想走走,说说那些年一个男孩爱着一个女孩的故事。
不小心也只是走过,我假装地不再想你。你却笑笑地多走了两步,"拿着,又没吃早饭吧!"。我愣了一下,接过那半块月饼。"我吃了,你吃啥?"。"傻瓜,我还有半块呢"。羞羞地我在你的左边,你在我的右边,晨阳红冉冉地从你的发梢穿过,软软地打湿在我的胸前。笑笑地,我想撕下最好的晨阳系在你的胸前,你却宛然一笑:"记得还我,傻瓜"。我嗯了一声,低着头,心里暖暖的。那个瞬间,我看见了一只纯白色的蝴蝶追逐着另一只蝴蝶从我眉梢间飞过。
手握晨阳,来不及幸福已牵手斜阳,红尘茫茫,多少人匆匆擦肩而过,恰好的回眸一定会遇到恰到好处的眼帘,所有的遇见一定是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如果有一种相遇叫思念。思念,一定很苦也很甘甜;如果有一种岁月叫牵绊,牵绊,一定孤单却又缠绵。如果说思念是最美的音符,最美的诗篇,那么牵绊就是幅画,就是一坛老酒,一首歌,一首用今生呵护一生承诺的诗篇。珍惜青春,珍惜那一句我爱你吧!爱情需要呵护,生命更需要呵护,趟过我最美的华年,纵然时光带走了容颜,哪怕白色把青丝染遍,一脸皱纹时,你在我的左边,我在你的右边,那才是最美的思念。是吧!
作者简介:麦兴平,男,原国家作协会员,宁夏青铜峡人。自十六岁在《少年文艺》发表文章以来,有百十篇文学作品发表各类知名报刊杂志,其中《嫂子那件旗袍》《血色黄昏》于九五年在《十月》和《收获》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