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时光】从前慢

【你好,时光】从前慢

2017-12-22    14'38''

主播: 湖南科技学院广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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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主播:张凯妮 有一首诗歌《从前慢》,想要分享给大家。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这是木心的从前,一个惬意闲适的从前。而面对当今快节奏的我们,这般惬意已然成为奢侈,今天我们的主题就是从前慢。 大家都在怀念曾经的慢日子、慢时光。从前熬鸡汤,用精美的陶罐小火慢炖,一点点把鸡肉炖烂,让鸡肉的精华与味道一点点融进鸡汤里,所以那时候的鸡汤特别甘醇浓郁,芳香迷人,喝一口就不会忘记。所以说好的东西,都需要时光慢慢地精雕细琢,使得如今快节奏的人,分外怀念从前的慢。 最近,电影《芳华》可以说是如火如荼,它讲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充满理想和激情的军队文工团,一群正值芳华的青春少年,经历着成长中的爱情与充斥变数的人生命运。 在大时代的背景之下,每一个人的命运大相径庭,拥有着出人意料的人生归宿……让我们知道有些岁月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主人公刘峰与小萍之间那弥足珍贵的兄妹情,在那个时代,所有一切都显得如此珍贵,每一个人珍惜青春,珍惜韶华,珍惜友谊,这样的从前慢显得格外迷人。 ——“你们对我客气点儿,我将来是要进文学史的人。” ——“老头儿,你别臭美了。”这是汪曾祺和儿女的日常玩笑。汪曾祺写了一辈子,却成名得晚,那篇让他进了文学史的《受戒》,发表于1980年,那年他已经60岁。可在60岁以前,他一直也活得很有滋味。 鹦鹉史航评价过他:“这世间可爱的老头儿很多,但可爱成汪曾祺这样的,却不常见。”他的可爱,全渗在他对生活那种天真的热爱里。 作为沈从文的得意弟子,汪曾祺是个天才型作家。上现代文学课,他交了一份很短的报告,杨振声看了,当堂宣布他期末免考。沈从文更是给汪曾祺的习作打出120分的高分,到处推荐他的文章,说写得比自己好。 这样一个把生活过得如此天真的人,也许从没受过什么不公吧!可实际上,汪曾祺经历过的苦难要比寻常人多得多。 1958 年,汪曾祺被划为“右派”,许多年后他玩笑地说:“真是三生有幸,要不然我这一生就更加平淡了。” 可实际上,被贴大字报的那天,他回家向妻子转述与领导的谈话时,“忍不住哭出声来”。 他从来没细述过那段经历中自己所遭受的苦难,但他曾经为此搁笔多年。最后,当60岁的他重新拿起笔,写下一鸣惊人的《受戒》,却没有半点苦闷和忧郁,全然一副温情从容的闲适。这是我们所欣赏的闲适,所艳羡的从前慢。 而现在,早晨醒来睁开眼睛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翻身看看现在几点了。多数生活在都市的现代人,永远觉得时间不够用,觉得网速不够快,觉得前面的车开得太慢……的确,市场经济的激烈竞争,推动着都市生活节奏的日益加快。人们吃快餐,开快车,走快步,每天日程安排得紧紧的,成天行色匆匆,争分夺秒。即使外出旅游,也为多跑几个城市、多看几个景点而天天早起晚睡,待到旅行结束回到家中人也精疲力竭了。这样的生活,哪有“质量”“品位”可言呢? 曾经看过一个段子,说有一天早上,妈妈送孩子上学,孩子把一杯牛奶洒到了身上。上学、上班的时间都到了,要是换做谁恐怕都要发脾气教训孩子了。可这位妈妈却没说什么,她折身带孩子回家,给孩子请假,也给自己请假。她说:“那天天气不错,只当是上天给我的一个假期”于是她带孩子去了湖边,顺便带了两本书,看书哂太阳,高高兴兴放松了一天。 你是否羡慕这位妈妈的洒脱呢?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把段子过成生活。 我们是不是能在旅游的时候,不是急急的拍照,而是悠闲地坐在沙滩,手捧自己喜欢的书,听着海涛声声,享受大自然的美好呢?我们是不是能安静地在一个茶社,或一家饭店,把手机变成静音,好好地陪着大家聊聊家常,谈谈理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停下脚步,倾听一些同事或家人的声音,看看我们的周围是不是需要即时的帮助,也许是一句问候,一次鼓励,都会让我们身边的人感受到无限的快乐和满足。 我们曾经摇着扇子坐在院子中听邻居大姐姐讲故事,曾经整个晚上在闲话中度过。如今为什么不能花60分钟去慢慢地散一场步,花2小时慢慢享受一顿美食,花15天住在一个地方慢慢看风景,或者只是把手机、电话关闭3个小时,舒舒服服地打一场球,看几本书…… 我们总在抱怨生活和工作的压力,却忘记了生活原本的意义。于是,我们丢失了生活,远离了幸福。因此,相对于当前社会匆匆忙忙的快节奏生活而言,“慢生活”是一种意境。 11月18日,周总理的侄女,80岁的周秉德老人,在北京卫视的《我是演说家》上,向大家说起了周恩来总理和邓颖超女士的爱情。 那个年代,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誓言,但牵了手就是一辈子,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1923年,邓颖超突然收到周恩来从法国寄来的一张明信片,在这张印有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画像的明信片上,周恩来写道:“希望我们两个人将来,也能像他们两个人一样,一同上断头台。”那个年代的情书,寥寥几字,却承载了生命的全部重量。这就是爱情。 结婚那一天,邓颖超从天津匆匆赶到广州,和周恩来拍了结婚照。他们没有仪式、没有满座的高朋,有的只是久别重逢后的欣喜。第二天一早,周恩来就走了,那时他正忙于指挥省港大罢工。正如邓颖超所说:“和爱的人走到哪,哪里都是家。” 彼时,他们经过艰难卓绝的跋涉,走完长征,在瓦窑堡留下憔悴的合影。爱情里最重要的,就是相互扶持。在动荡的年月里,彼此不离不弃。正如张爱玲所言: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当知道,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他们一同为革命事业奋斗过,一同对理想与信念孜孜追求,风风雨雨,枪林弹火,已经走过四十五载。 1976年1月8日周恩来总理逝世,12年后,邓颖超写下《西花厅的海棠花又开了》一文: 春天到了,百花竞放,西花厅的海棠花又盛开了,看花的主人已经走了,走了十二年了,离开了我们,他不再回来了。不同于现今的饮食男女,在那个年代,爱上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一个人的一生,有没有可能留出18分钟给一首诗,这个要求会不会太奢侈?”他的发问,宛如一股清流,流淌进都市人荒芜的灵魂深处。而听过他演讲的人,都一致认为:“在这个浮躁的年代里,他是一开口就能让你安静下来的人。” 他,就是蒋勋。当代华人世界的文化教父,被林青霞称为“唯一偶像”。 著名诗人席慕容赞他:“是这个时代踏入艺术门槛的最佳引路人。” 作家张晓风评价说:“蒋勋善于把低眉垂睫的美唤醒,让我们看见精灿灼人的明眸;善于把沉哑喑灭的美唤醒,让我们听到恍如莺啼翠柳的华丽歌声。” 读他的《蒋勋说红楼梦》,可谓是一种享受,也让我们知道所谓美好,就是摆脱一颗功利之心。 节目到这里也快结束了,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内心的平静,在这物欲纵流的现实里能慢下来,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