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你疲倦极了
但世界很现实你不能闭上眼睛
我只好扭一下太阳的开关 调低它的亮度
再来一阵微风 拂过你的睫毛
然后 还需要白色的那种云
载走你沉重的累
放心 我和它们都认识很久了
你不必勉力微笑
在不想笑的时候笑 这种事你已经做过太多
交给我就行了
你尽管背对所有的人 背对就在你身边的我
让表情休息 无论浮现的是泪水 一片空白 或者毫无改变
把应该留起来 送给那些喜欢应该的人
你 是你 就够了
我会坐下来 等你
也不看着你 很久
你也会有那样的时刻吧?
即便已经适应了独自在暗夜赶路,适应了大声呼喊的时候,只能听见自己的回音,但也会有那么一些瞬间,你急需有人抓住你的手腕,有人可以走进你一直没有反锁的心房里,看看爆炸过一轮又一轮后,留在那里的废墟......
固然,我们都明白无法自救的部分,他人更难以拯救;而语言,在真实的痛苦面前常常是失效的,如一层层覆盖上去的色块,虽然盖住了那些“白”,但也只是一种掩盖,当它们慢慢剥落后,裸露出来的斑驳面目往往让人更加心碎。
但在我们感到自己即将熄灭的时候,还是希望能有一点火星子飞来,揉着风,让自己再烧起来。需要有一个回应的声音,有另一只脚可以踩住跷跷板的那头,让一直坐在地上的自己可以暂时“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