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总是能将人拢在一处
对面屋顶上,雪,纹丝不动
窗玻璃也依旧笼罩着一层雾
在春天到来之前,还有很长时间
烤糍粑煨甜酒的热气里
火,
总是轻易就俘获人的记忆
香气开始升腾
嗓音变得软和
瑟缩的身体渐渐打开
父辈们谈起更远的事情
祖父在儿女们的说话声里,
陷入鼾声…
我想要走,走出这曲折的地方,
曲折如同空中电波每日的谎言,
和神气十足的残酷一再的呼喊
从中心麻木到我的五官;
我想要离开这普遍而无望的模仿,
这八小时的旋转和空虚的眼,
因为当恐惧扬起它的**,
这么多罪恶我要洗消我的冤枉。
我想要走出这地方,然而却反抗;
一颗被绞痛的心当它知道脱逃,
它是买到了沉睡的敌情,
和这一片土地的曲折的伤痕;
我想要走,但我的钱还没有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