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节选:
我们意识到自己内心里存在着兽性,当崇高的天性一睡着,兽性就会相应地醒来,它是卑鄙的,喜爱感官享受的,也许难以完全驱逐出去;就像即便在我们活着和健康的时候也占据着我们身体的寄生虫一样。也许我们能够躲开它,却永远改变不了它的本性。恐怕它本身相当健壮,我们虽能活得健康,但却并不纯洁。……“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孟子曰,“庶民去之,君子存之。”……纯洁和不洁交替着,时而鼓舞我们,时而使我们沮丧。确信自己身体内的兽性一天天在消失、人性中崇高的一面在建立起来的人是有福的。……
每个人都是雕塑家和画家,其材料源自于自身的血肉和骨头。任何崇高的品质立刻会使人的面貌变得高雅完美,任何卑下纵欲则会使之变得粗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