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否(西子谦散文)

殇否(西子谦散文)

2017-09-26    11'59''

主播: 毛晓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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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壹  只有在黑灯瞎火之时,不必佯装成很艳丽。生活不必日以继夜的墨粉登场,总有夜色在掩蔽着白日的一些并不为人鲜知的伪装。 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有些人所导致成两面性的生活,事实上是一种心与身的背离,所颠覆在黑夜与白天之间的苟活人世。因此,白天行走的不附体,都是一种形式上存活。 惟在夜色独处,独醒。 也仅有这时,皆知白日醉态百出的疯狂竟如此的不堪;正在此时,白日里的热闹纷纷嚷嚷逐渐返回清静。要收复着一颗静定的心,就醒发在夜深的独处之间,细数白日光阴之时与人共舞着不曾模样的小丑。 恰,如此般的小丑,歌已唱罢,话已说尽,周旋俱惫,歇斯底里字正腔圆,竟不知为了谁?也不知谁能和? 说到底,有些人的活法,侧重于形式之上。更多的追求在浓妆艳抹里沉醉,以此来体面着生活;更有将诸种熙熙攘攘来掩饰着内心的狂躁,以此寻求从未得知夜深独处的那一份恬静,也从未求得来,那不是生活的素静,怎知岁月此般的静美之向? 黑夜的沉浓,可胜过白日里万千攒动。夜正浓,人渐醒,心渐淡。也只是夜,能把醉醒来,能把人唤醒? 细数白日的种种纷繁,独醒于世的人所能觉知世态。白日,有时候不是自己的心在行走,那是尸衣迷情在不可自拔的功与名。 然,离心。 有时候,我们正是乐此不疲在不真实的虚幻里自得其乐,轻饶素放在白日里自我狂妄。黑夜,又成为了寻觅心的安放。 夜色,正浓。细数着真实的心与虚行的体而所不附,可知已离有多远?若是触手不及之处,或许,心已远,肌肤已冷,人正恍然彷徨…… 夜深,色正浓。问心可离? 貮  幸福是什么? 站在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见解。 幸福,是一枝芦苇,迎风而生,即使萧条,从不折腰的生活着,不攀比于大热大烈的姹紫嫣红,亦不求苍翠欲滴的昌盛繁华。 白日,低敛着心,觉醒于世,萧雅定然的活在岸明日香里悠视着那一道微波骤澜,那一条急沧深河,还有或远或近的云与风,一一沉寂在夜色的枝柯里藏香咀华。 幸福,是一杆芦苇。活在尘世,低着眉头,着眼于前,藏素抱贞,吐纳清香。 不似,白天诸物的纷纷扰扰所吵吵闹闹。 幸福,仅仅是真实的体觉感知,一点也不假,知足着大出于素静…… 夜啊,降服着一切白日的蠢蠢欲动,休止着一场粉饰墨装的哗众取宠。 喜夜色,愈发浓,终在黎明之时已觉知白日的可为可不为。 夜深,色正浓;欲念淡之了? 叁  恍恍又惚惚,一日复一日,一春又一秋。多少个日日与夜夜的轮回,心与身是否交替着缠绵里不离呢? 寡欲的心,不是不取,应该是取着恰如其分,问心无愧。白昼与黑夜,都是一如的心,生来既定的人。 不变,是不沦陷在的分解之中去谋算着苦苦的得而离心离德。无论,夜有多深,色有多浓,心身相拥,揽一轮月光入睡,任一叶扁舟朝阳。 有时候,白天不是自己,晚上才是你。而,最安然的活法,不分黑夜与白昼内外始终言行如一。 知听得见内心的呼唤,置身在其中与之轻细语,一番交杯换盞,一阵推心置腹,除了心懂身知以外,别人何必去懂你呢?你又何必非给谁懂不可呢? 生命的通透,于心灵足够的清洊,才不至于以白日虚饰里填补着真我的蕴涵。 夜色说,夜太美,不愿白日在喧嚷。白日说,夜色浓,不愿朦胧看人生。正是如此,夜浓有夜的安静,白日有日光的磊落,所形成白日与夜色的媲美。 而,我们的心与身,能否有白日的阳光当道?能否有夜色的朦胧大美? 夜色,正浓。心身可隽契? 肆  尘世最美,不过心身共行日夜相拥。既有夜色正浓的朦胧美,又有白日磊落的阳光匝地。 于行于止,知行合一;于心于身,始终如一。 恐惧在黑夜或者是白昼之间,都是一种心与身的殇情。 心与身不共行,是不同戴天的仇。白日的人与深夜的心,不同一类就难以有盛世的欢行。 隔阂的裂缝所丝丝不容。只因,有些伪身已然习惯,真实不复真实的本心,无以适从原来的人。 俗世的一些心伤,仅仅是不断寻找着自己,而自己竟被伪装成了别人,因此,一直让心与身走在崩离的路上…… 心与身,魂与体,皆在统治否? 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