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主,不是公主病

我是公主,不是公主病

2016-10-08    08'33''

主播: 只她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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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那女孩真够可以的,一个星期换了三次头发颜色!”“某某的女朋友简直有病!一个月跟他闹8次分手,真分了又开始各种求和好!”“我女朋友跟我家里人一起吃火锅,衣服上滴了一滴油,非要回家换一件,所以我果断把她变前女友了!” 以前,我听到以上这种行为,我会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作。“作”是很多男人用来形容女人的一个字眼,也是人们常常把一个女孩定义为公主病的主要论据。 我身边不乏这种特别能作的女孩儿,同性孤立她,异性讨厌她,她还毫无自知之明,整天一副目中无人,以公主自居的傲慢嘴脸。 但是自从我认识了琳达,从此对“作”改变了印象,因为她实在太会“作”了,如果把“作”比作一把尺,它拥有一个精确的尺度。那么过了这个界你就是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公主病。踩线不过界,你就是自信自足,优雅迷人,对自我有约束对生活有要求的真公主。 这就是为什么同样是作,为什么有些人作的令人生厌,有些人却作的令人神往。 有一次,我和琳达一块儿去内蒙古旅行,晚上就住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蒙古包里。跟芳草碧连天的草原美景相比,那个蒙古包的住宿环境就显得非常破旧不堪。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差的房间,一进门就有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卫生间像80年代香港老电影里的小旅馆那么昏暗狭窄,床单被套就像从没洗过一样。另外,房间里没有酒店该有的任何设施,连盒餐巾纸都没有! 于是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提着行李箱准备拉着琳达回市区住。可当时已经很晚了,回市区的车早就停运了,草原上又叫不到车过来接我们,无奈只有凑合一晚上。 我本以为平常比我更讲究更像小公主的琳达反应会更大,没想到这姑娘开始做起来清洁。她用自带的酒精棉片把床头柜和水龙头这种我们需要接触的地方全部擦了个遍。卫生间里连面镜子都没有,她就对着粉饼盒里自带的小镜子仔仔细细的把妆卸了,开始敷面膜。 看她那幅悠然淡定的样子,简直跟在家里没区别。要知道这位小姐平常可是出了名的能“作”,旅行只住五星,吃个饭要讲究上菜顺序,到哪里都带着保温杯里面放着桂圆红枣枸杞,坚决不喝冰水。没想到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她竟然表现如此的若无其事,随遇而安。 我嫌床太脏了准备在椅子上坐一晚上,没想到她拿出了一套崭新的打底衫打底裤给我,让我再把袜子穿上就可以让全身皮肤都跟床品隔离开,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了。这个时候,我简直感动的要哭了。 回想前一天我还在嘲笑她去趟内蒙跟出国似的,带那么大的箱子干嘛?我本来拎着登机箱下飞机可以直接走的,还要等她托运行李。现在看来,要不是她带齐了我们有可能用上的所有东西,也许我们真的要在凳子上坐一晚上了!况且那儿还只有一张凳子! 再说了,她带那么多东西让我帮她清行李了么?箱子那么大,让我帮她推了么?并没有啊!我又有什么资格一边享受着她带来的便利一边嘲笑她作呢? 后来我常常在想,“作”的尺度在哪里,大概就是在对自己有约束,对他人有宽容,对局面有掌控,对未来留余地的前提下树立最高的标准,给自己最好的。 我一直认为:“作”的最高境界是像公主一样对待自己,像骑士一般对待生活。你想要有公主的生活并没有任何问题,前提是这不应该成为他人的负担。公主的皇冠意味着荣耀,骑士精神意味着对他人的责任。 像琳达这样努力工作,自己挣钱买花戴的公主,凭什么就不能出行住五星,上菜挑顺序呢?做公主也要有资本,而她早早的就具备了这样的资本。“作”也分高级和低级,对自己有要求,对他人有宽容就是高级,反之苛待他人放纵自己就显得低级。 “作”的漂亮也是一种本事,一种能力,一种底气。 “作”一定有一把尺,尺上有着明确的刻度。多一分则矫情,少一分则粗糙。真正的公主永远都是作得不多不少刚刚好。 多了少了都是“公主病”,真公主不会让你觉得矫情,不会让你感到不舒服。无论她多么作,多么“事儿事儿”的,都有一种气场一种光环让你觉得:这很合理,她这样的女人就该过这样的生活。 你是真公主还是公主病,不取决于你有多么作,也不取决于你是否拥有中世纪公主一般高贵的出身和修长的脖颈。它仅仅取决于你是否担得起骑士一般的责任,是否可以负担公主一般的人生。 你是公主,就要用实力为自己加冕。 看不见的王冠,始终在内心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