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都未曾摇响的,那串加德满都的风铃,它不在这里 它无处可寻,可它在我们耳边挥之不去.”
如果生命必然要历经离散与凋零,那么,我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它完美无缺,是不是,生命只是一个虚无而又缥缈的梦。
再过几年,我就快三字打头的年龄,成熟的同时,做好枯萎的准备。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反应太慢太迟钝,总被落下与遗忘在后。在青春就快燃烧到了最后,孤零零的岁月,总会莫名其妙地无法快乐起来,再也买不到无忧无虑的生活门票,我想化为美丽的Putali(蝴蝶-尼泊尔的语言),可好多时候,我却抱着褪下的蝉衣哭泣。于是期望着,哭泣完了又是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