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长长

岁月长长

2016-08-21    04'17''

主播: 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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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白天我已经在脑子里起好了开头,只不过搁了几个小时,就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还年轻。前几天朋友怪我,说生日怎么过得消停,我说这种让人悲伤的日子就别放大了。 每年,我应该都会在同一个时间,整理回忆里的破烂。以前从不打开的东西,今年碰了碰,手表新如当初虽然已经不走了,小电扇电池槽里的弹簧已经锈掉渣,钥匙扣也一直藏在小方盒子里,写在信址上歪歪扭扭的字已经退了墨迹,睹物思人吧,该走的都没留下,没走的也快了。这不,我也要上路呢。 有人问我明天几点走阿什么什么的,我糊弄糊弄就过去了。千万别送,在车站这种专门道别的地方谁都不能见。 我问你明年再见?你说明年再见。 我头也没回地就走了,干净利落点对你我都没坏处。又不是生死离别,过来抱,虽然你躲开了。 回家之后被爸妈各种拷问后,自顾自地走向了我的床,这个给我温心熊抱又不会问各种原因的好孩子。我叫这种不睁眼,不翻身,除了心脏浑身静止的人仰马翻叫死人躺。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抻过手边的被子想蒙头装睡一会儿,但一直不忘前几日公众号推送的嘱托,基督山伯爵的专稿我久久不忍下笔,就我点穷底子怕把这么好的文学著作述二流地摊货,也确实不知道该讲些什么。我读完唯一的感受就是想再细读一遍,第一遍走的是故事情节,第二遍才是读人心和情绪。我最清楚的是伯爵在书中说的最后一句,人生的全部是,等待和希望。我想也许,只等无望,虽生犹死,厚望不待,空无一物罢了。好坏不过多赘述,如果你信我,不妨一读。 胡德夫唱到,人生就像一条路,一会儿西一会儿东,匆匆,匆匆。所以,未来到底如何,我怎么能说得清呢。 这篇杂文稀稀拉拉已经写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的阳光刚好,暖而不灼热,明而不刺眼。我在离胡同最近的公交站坐了下来,坐得靠后,腿刚好搭拢下来,前后左右地晃着。那时候,警察叔叔还没站岗,三轮车还能上路,大爷大妈的演唱会还没开始,我像个等车的上班族,像个逃课在家的学生,像个失魂落魄的路人。然后等到太阳升过楼顶,最后一抹月色的殆尽,我想,还是他妈的回去吧。 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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