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是心上人 书信集 给L君》
第三章 文/叶子
L君,你好。
现在是北京时间19:45分,还记得昨晚我把我写的第二封书信发给你看了,没想到最终我还是没能忍住。那一刻,我的心是忐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努力矜持了这么久的感情,真的要到海口决堤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居然没有一丝防备,我就像是一个要奔赴刑场的“囚犯”,等待着被你宣判“死刑”的那一秒,或许,字里行间也有感动到你,但我清楚的明白,那只是感动,并不能够当作感情。你的欲言又止让我莫名的彷徨起来,我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怕责怪,怕疼痛,怕未来就此到来,可是,只要一想到未来的蓝图可能会没有你,我宁愿选择欺骗我自己,于是,我用手指禁止说你要离开,只怪我太过爱你,同时,也庆幸你始终没能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才让我变得如此的果敢、坚强。爱你这回事,是我此生做过的最勇敢的定夺,但也最怯懦。失望只有两种可能:选错了人,或是怀有不该有的期待,而我是后者。或许,我们都怕痛,但又好想试着牵手。
今天下班后我去了打印店,把你8月25日来广州开会时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一起的那张照片打印了出来,我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蓄谋已久,我唯一清楚的就是当我看到照片一点一点从打印机里慢慢流淌出来的心情,焦虑、期待、幸福……当照片完整的映入在我的眼帘里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晕眩了,画面感十足,唯美不失文艺。于是,我又加印了一张,一张用来欣赏,一张用来珍藏。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直到遇见你以后,我才知道,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打算爱你的时候,我就应该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你,放弃贪婪、自由的心,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喜欢是乍见之欢,爱是久处不厌。而这世上所有的久处不厌,都是因为用心。
我记得有一次我问你:“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叫我小朋友,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叫我同学,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叫我丫头。”你回答说:“在我特别认真的时候,我会叫你同学,轻松愉悦的时候,我会叫你小朋友,喜欢你的时候,我会叫你丫头。”于是,从那次以后,我都特别留意你对我的称呼所发生的转变,然后来猜测你当时对我的情结。甚至用笔记录下你叫我丫头的时间以及次数,来年在失去你的时候,拿来回味和祭奠。每一天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远方变得更近一些。因为,你是眼前人,是心上人。走在一起是缘分,一起在走是幸福。人的一生要疯狂一次,无论是为一个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个梦想。而你却刚好占据了所有,我想和你,有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个梦想,所以,我开始写书,写关于我们的书,书里只有你和我,有调皮的我,感性的我,安静的我,疯狂的我,唠叨的我,矫情的我……但却只有你一个你,就是我爱的你,因为我要用尽我的万种风情,让你在将来任何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内心都无法安宁。也或许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不怕被抢走,被干扰,被疏离。不想去到永远那么远,只想呆在你附近这么近。如果有一天,我们变陌生了,那么我就重新认识你。我不喜欢这世界,我只喜欢你。
———2015年9月14日星期一 2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