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是心上人 书信集 给L君》
第五章 文/叶子
L君,你好。
最近我们之间开始变得空缺了,好像消失了一样,于是,我开始喜欢上了回忆。
(时间倒回到2015年9月7日星期一)
早上起来下雨了,习惯性地打开手机,2个未接电话,微信未读信息无,忘了昨晚是如何在等待中睡着的,大概是由于身体的不适,再加上药物的催眠作用吧。睡梦中,时常会出现你的影子还有你说过的话,透过电脑的微光,你照片的影像若隐若现,(忘了告诉你,上次打印那张签名照的时候,其实我还偷偷打印了你的照片。)耳机里循环播放了一夜你的电台节目,仿佛声音还有温度。每次退后又错过你的世界一点,我没有办法清醒地应付对决,你却轻易地让我的心委屈到极限。如果可以,我想把你的声音变成薄纸,剪下来抱在怀里。如果可以,我希望吹过我的风,绕过人海还能拥抱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你的早安,晚安,但仅仅只是习惯而已,也许是因为我懂得知足,也或许是因为我懂得给你自由,我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我们之间仅存的一点点联系,往前一步,怕拥有,但更怕拒绝;退后一步,怕失去,但也更害怕错过。青春是一场大雨,即使感冒了,还是盼望能够回头再淋一次,我和你就是这样。有的人你看了一眼,却惦念了一生,而我还来不及去看你一眼,就已经惦念了你一生一世。世事如书,但我只爱你这一句,愿做一个逗号陪在你身边,但你有你的读者,而我只是一个摆渡人。
冥冥中等来了你的早安,你说昨晚太累,竟然睡着了,我回复:“难道我就那么不重要吗?“但还是一字一字的删除了,没有回你任何信息。那一刻,突然发现一路走来,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记得曾经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你有你的抉择,我有我的执着。可我的执着最终也会被你的抉择打败吧。也正是这样的决定,让我提前体会到失去你的感觉,第一次想要知道,从今以后,没有了你的早安、晚安,我是不是一样会安如平日,也不至于哪一天突然要失去你,痛苦到不能自已。有时候在想,这个世界很小,我们就这样遇见。这个世界很大,分开就很难再见。你那么平凡的名字却影响我那么多的情绪。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我而言,你是整个世界。
我若有似无地跟你提起过想要和你一起去看今年的初雪,不一定是在某个固定的城市,有雪有你的地方都可以,我生平第一次那么认真地跟你说了有关于初雪的传说,初雪代表着一年中下的第一场雪,有人说,只要在初雪时和心爱的人一起去看,就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你说很美,我说是的。人有时候就像寒冬里的刺猬,互相靠得太近,会觉得刺痛;彼此离得太远,又觉得寒冷。我喜欢你,喜欢的只是一个现在;我爱你,爱的却是一整个未来。
我想,爱就是他在的时候,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在的时候,一切都带有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