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归去,做个闲人~

几时归去,做个闲人~

2020-01-20    04'58''

主播: 李雯子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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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几时归去,作个闲人 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曾与人谈到归隐,似乎中国人一直对归隐田园的山居生活,有着可望而不可及的向往之心。每有假期,人们总是迫切地想要逃出城市的藩篱,寻得一处僻静之所,倘若能“与世隔绝”一段时间,该是很好的慰藉。 这让我想到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词:隐士。 谓隐士,即隐居不仕之士;谓遗忘,是相对于现代社会的生活方式而言。每个人都在积极入世,发出自己的声音,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避免被时代抛弃。在这样的环境下,隐士早已不再是一种风尚。 纵然如此,每当我们被生活碾压得喘不过气来时,总有那么一瞬间想归隐田园。“几把茅草,一块瓜田,数株茶树,一篱菊花,风雨晦暝之时的片刻小憩”,这是多数人向往的田园生活,代表了一种浪漫主义的逃离。 王维晚年时隐居辋川,他在《竹里馆》一诗中描述自己的隐居日常:“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在无人知晓的深林独坐,却不感人世寂寥,其中尽显隐士的悠然与洒落之风,令人歆羡。 中国的隐逸文化,自先秦即成为一种风尚,朝代更迭从未中断隐士们的归隐行为,至现代社会却日渐式微。但每当我们提到隐士,内心仍有敬重感,这是一种“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的存在。 隐士为什么吸引我们?简单、宁静的生活方式是最令人心动的。隐士的生活没有环环相扣的人际交往,没有世俗事务的干扰。他们的世界,首先是清净的,其次是干净的,而这两者亦是避世修行的必要条件。 如果说隐居只是人们避世的一种生活方式,归隐之后的修行则是区分隐士与山地居民的本质所在。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曾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寻访中国的隐士,他问其中一位:“多久下一次山?”答—— “如果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就不下山。需要的菜我都自己种,整个冬天光吃土豆。夏天,我每天都在菜园子里劳动。通常总有东西可吃。如果没有,我也不着急。” 如比尔所言,中国的隐士们有一种解脱自在的精神,即保持心灵,而不是身体远离城市的尘嚣。在清贫的生活之下,“如果没有,我也不着急”,内心的这份宁静与淡泊才是修行的意义。 城市中的人,仿佛置身于高速行驶的列车上,我们的节奏似乎总是跟随列车的节奏或车厢内人群的节奏,唯独缺少的是自己内心的节奏。 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场修行,隐与不隐只是一种选择。人世浮沉中,不失去自我与良知,即使不置身于幽深的山谷,也能拥有一片清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