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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尾巴驴的故事
文/王玉文
播/一堡(黑龙*)
(本故事皆为虚构,和任何人无关联。为主张人间正道,维护社会公德而作。)
故事发生在解放前夕。 在混河北岸柳条村,出了个村民顿足唾骂的没尾巴驴,皆因品德败坏,遭塌从小抱养的女儿而得名。他本来姓曹,居住在我家西厢房。当时我只是七岁小童,没注意他的真名,只听到同乡人先称他曹大酱,后来就人人议论他没尾巴驴了。
起初,曹大酱一家三口,妻子不生育,抱养个三岁女娃。开个大酱房,也卖不上几个钱。日子过得一贫如洗。越穷越是灾星不断,祸不单行。媳妇闹**死了,丢下个三岁女孩跟着养父求生。没了内助,日子过得更加破落了。好似赖**打苍蝇,将丁命。
从女孩三岁起,爷俩就光身睡在一个被窝里,女孩长到十五岁,已经是吸人眼球的妙龄少女了,还是一个炕上睡。父女相依为命,谁能往邪处想?
女孩一天书没让念,没有学名,人们一直称呼曹丫。这曹丫果然姑娘大了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身条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鲜嫩的小脸蛋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眉清目秀,鼻梁不高不低,洁白秀丽的一半蒜头,不知何时被父母镶在两道眉根下,小姑娘说话张口花开,闭口一点红。风流村哥门前过,瞭拨一眼百媚生。周围村庄白发婆,听了曹丫看客的赞语,不断托媒前来为儿子求亲。曹大酱先是生气,或白眼瞪之,或以鼻嗤之,或冷言冷语往外逐客。过了几天,不知为啥,六月大热天,六十来岁的曹大酱,步行二十多华里,去了老友家,说:”为了感恩老友当年的救助,把我的丫丫送您做儿媳吧。”友婆听了大喜,这是从天上飞来一只白天鹅,没栽梧桐树,也能落凤凰呵!立马请来证人,定下婚事,明天认门,半月内结婚。
第二天,友婆套上小驴车,亲自接曹丫认门。杀猪设宴,请亲朋故友彰显儿媳貌美出众,提高家庭知名度。又给曹丫买了一身天蓝色艳丽服装,穿上美上加美,人天一色,光彩照人。真是晨露缀鲜花,水晶晶光闪闪的美不胜收。炕席上铺一张金丝绒小垫,曹丫紧张地坐在上面,腹内怀着八个月的胎儿,又加上中午饭菜香口,多吃了一些,还赶上六月三伏天,正午太阳如火,天大的蒸笼,蒸烤得曹丫大汗淋漓,肚子胀得像气球在充气,再也挺不住了,松开腰带和裤带,上气不接下气的哮喘。生过几个孩子的友婆,吃惊地跑过来仔细端祥曹丫,忙伸手摸摸肚子,快要降生的孩子,一脚一脚地踹着,反抗闷热的环境。友婆呀的一声大叫:”天那,这不是早就给怀上啦吗,刚十五岁的少女,谁这么牲口丧尽天良呀?”反复追问,曹丫只是捧嘴流泪,不肯说出真相。最后还是友婆经验多,心里点子多,采取哄骗的办法,诱使曹丫终于说出了真相,原来是养父这头兽性大发的没尾巴驴造的孽。这真是:大酱房里一老狼,遭塌儿女性疯狂,含苞未放一少女,毒枕一梦付黄梁。
友婆不忍心让十八岁儿郎顶着绿帽子成亲,怕招来肮脏故事,让人讲得一生抬不起头来。于是套车把曹丫退回家。刚进院友婆就大吵原因,大酱房前新闻奇事爆炸了。乡亲们得知纷纷围上来,各个怒不可遏,瞪眼挥拳,怒发冲冠高喊:打死他,打死他,宰了这头没尾巴的老驴!曹大酱吓得躲到驴圈里不出来,曹丫羞得蒙上脸,藏身酱缸后头,不敢见天。夜深了,乡亲们发愤过后早已散去,爷俩羞愧难言,怕被人们的口碑压死,更怕唾沫星水淹死,无脸做人,就花下做鬼吧。爷俩立下同死的决心,喝了一肚子卤水,倒炕变鬼了。
旧杜会穷人,老人无高堂,女孩无闺房,爷俩一个被窝滚了十多年,即使坚硬的**也会被融化,惹出禽兽得手,驴性大发。天快亮了,要解放了,临终末了,还是让举着下地狱招魂牌的牛头马面,牵走一对羞耻到骨髓的没脸鬼。
七十多年过去了,倘有老小二鬼的魂灵,也早己投胎变新人了,然而我还是将陈旧的界碑,重新立在美丑分界线上,再次警示后人,不要愚昧昏庸无度,废天理,***,污染社会,辱没祖宗。不要重演人间悲剧,自悔身心,留下人生遗憾。故事告诉世人,众人口碑,社会公德,是监督做人行为的最高准则。任何时代,任何人,都不得违背。反之,必遭报应,下场可悲可叹。若大世界,美好人间,总是美事好事流芳千古,丑事坏事遗臭万年。
作者:王玉文,男,78岁,网名童心,内蒙古通辽扎旗乌牧场中学退休教师。**************,区刊,中国农恳,中国新诗人秀针诗选发《该谈中学生作文》《牧羊恋》《苦菜恋》《文章四法》等少量詩歌和论文,平台发诗100多篇。愿把写作当成晩年拾趣,愿把晩年余火留给人间,不能照亮,也献一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