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裹一身旗袍
信手拈来一把油纸伞
轻轻地推开,岁月虚掩历史的
那扇厚重的门扉
镂满记忆的古建筑
一地铺陈
残缺的散落,却也井井有条
垂檐飞阁已无生气
雕梁画栋彩淡木朽
纹落还依稀可辨的遒劲
不论是黄花梨,还是金丝楠
再名贵,也不过一堆静默
冷艳地看着穿梭的人群
包括那个穿旗袍的我
不时拽住我的衣襟
欲与我倾诉百年的沧桑
芳菲的流年里,花落是闲情
待到他日,戏台高阁重见天日
依稀咿呀成韵,且绕梁三尺
那时,谁是谁的记忆
我又是谁的回忆
分崩离析的味道,敛尽
物华秋实
一瞬间,看尽繁华过往
一转身,浪迹天涯荼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