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一场雨,花开半壶酒1

立夏一场雨,花开半壶酒1

2018-05-07    06'26''

主播: 溶溶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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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立夏一场雨,花开半壶酒(夏正英) 春天在盛大的绽放里落下帷幕。立夏的光阴斑驳,因为一场淅雨而朴素、澄净。 姓氏的缘故,夏,总是亲切的。一份不分彼此的融和里,有些遇见和喜欢又是我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如渐深的草木,殷红的榴花,一场期待的久违的雨至,潇潇雨歇遍地落花的颓况...... 世间很多事物都非偶然,凡事有缘。即便是无意的抛掷,也会有无心插柳柳成阴的惊喜。辟如,院前自生的柿树,墙脚的石榴树。它们一天天茁壮,开枝散叶。无视冷遇,执着地自顾开花结果。 立夏后,老家的石榴无疑已经花开满院。小家栅栏边的这棵正值少年的榴树,也比往年繁华、灿烂。喝饱了初夏的雨水,叶更绿花更红。一场透雨,几多闲绪,布谷声声,风,雨里来去,氤氲着乡野麦子灌浆的清气。仿佛听到一首已被遗忘的老歌,一切都是从前的样子。这样的时光,怎能缺了酒呢? 好吧,有心微醺,酒好不好不重要,敬不敬都是形式。我要的是无拘的感觉。没有刻意的劝阻,无须顾忌狼狈的醉态。由着心性的使然,似醉非醉的快感,似乎多年的酒仙飘飘忽忽回来了。颠簸思绪里,晃荡着初夏的榴红和隐约的旧绪。 做过央视主持的柴静曾经为奶奶的石榴树被父亲砍掉,而与父亲电话中不管不顾地大吵一番,扔下电话后,独自抱肩大哭。曾经,我还很小,为一株被淘气的小伙伴摧残的花草,痛惜地拗哭过。这份彻底的不能自制地情感表现,我懂!老家的石榴树,早被树贩子盯上,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去游说父亲。我斩钉截铁地表示:不卖。 去年冬天,父亲修锯了石榴树伸向院外的岔枝。看着石榴树光秃的一截枝干。我明显觉察心疼。父母无法理解女儿的执着,其实,也无需理解。电影《无用》里的女服装设计师马可说过。任何物件都是有灵性的,它们和记忆、时间有关。我信,我与石榴树,是心有灵犀的。 我有几件至少穿了十年,甚至十年以上的衣服。款式和色彩早已过时。而我就是喜欢,由衷地。穿着它们,我自在、舒展。一件旧物,仿佛故人。无论何时,它都是妥帖的。从暮春到初夏,迎来小满,送走芒种,不紧不慢的榴花带着夏的火红,从容地绽放,无悔地凋谢,艳而不俗的样子是妥帖的。而,适时微醺或三五好友雅聚,半梦半醒,半飘半沉的滋味,想必也是妥帖的吧? 立夏三侯,我三杯。人生几何,把酒当歌。你看你看,雨后的榴树,花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