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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盛典
若孤独得不到欣赏,就成了寂寞。我们用尽一生想逃离寂寞,到底可以距离寂寞多远?
那些奔跑到爱情里的人们,是不是真的获得了自由?
图片后方中间黑褂白裙者为卡特琳娜
在精心设计过的情色仪式里,每个身体都要扮演一个角色,单凭着这个我们与生俱来的、用来承载记忆的表面,去施魅或驯服。
左二为卡特琳娜,正在观赏一场仪式
若仪式只为一时感官的惊艳,便不值得事后一遍遍细腻的反思。从一个陌生人那里获取快感是容易的,偏偏爱情根基于对世俗身份的熟悉,使得大多数人都拘泥于那份温柔。而这个女人的野心,就是快感与爱情的同时取得。
卡特琳娜•阿兰—格里耶,是作家、导演、制片人阿兰•格里耶的妻子、挚爱、他的小‘洛丽塔’。她喜欢‘格里耶的妻子’这个称呼,在几幕私人影像里,卡特琳娜几乎一直在格里耶的怀里‘打情骂俏’。
阿兰•格里耶和他的小‘洛丽塔’
她说在格里耶面前,她是完全驯服的、是他的绝对所有物。可是格里耶的忠贞从没有成为她的负担,因为他爱的分明就是她的自由、她一切顽皮的荒唐。在卡特琳娜设计得情色仪式里,无论多少人平时习惯性回避他人目光的癖好得以舒展释怀,都要归功于格里耶毫不吝啬地拥抱了卡特琳娜的情色想象。
1985年,35岁的卡特琳娜公开在电视上承认自己的癖好。几十年后,在采访的过程中,她还收到了一条直白的爱慕短信:晚安,夫人。您可以责骂我吗?像对待一条狗那样? 署名:您的狗。
1985年电视上的卡特琳娜,“我是这所有仪式的情人”
在皮革和吊坠摇摆拥吻的仪式中,丝绸撩骚着摆动的肉体,男人们蜷缩在地上抖动学着鸡鸣,卡特琳娜总是待在一场仪式的最远处,观看着她的爱人们,与他们共情。
他们狂欢着在身体上烙下她的名字,在因为属于她而得到的快乐里喘息。在卡特琳娜目光的庇护下,他们张扬地袒露自己性格的边缘,彼此摸索着、惊讶着契合。
没有什么比真诚更令人动情。他们彼此相爱,又一起奔向自由。
属于她!属于她!属于她!
卡特琳娜的每一个爱人,无一例外地都在访谈里畅谈他们对她的爱慕,或者他们如何在这样的爱情里实现了自己,却纷纷在‘为什么’这个问题面前语塞——他们从没试图要解释,理性也根本无法动摇他们的深信不疑。
爱情本身就排斥解释、排斥理性、排斥逻辑,一时语塞的真情切意难道不比口若悬河的甜言蜜语更满含深情?
又有谁敢对那审判者说:“我的爱情比他们更好!”
一种仪式
两个格里耶窥探着情色自由的疆界,快感追逐着爱情掠过了性。自愿的支配和属于得以双向成全,爱情回归到兽性状态下的不可言喻。
这部禁片最撩人的画面,是三颗砸碎在镜子上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