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化的治疗
我们的医学训练教导我们,医生有一个神圣的职责:减轻人们的痛苦。问题是我们两个都很胆怯,不喜欢看到鲜血与其他的体液,而且我们也都很怕疼痛。焕祥当实习医生时,轮到产科总是特别紧张。他说,“我不愿意拿着一根针筒站在产妇的病房外,想要尽快消除分娩时的痛苦……不仅因为这样做很无益,也因为有些产妇很排斥我的压制性止痛药物。”其中一位产妇说过:“痛苦是属于我的,这也是生小孩的一部分,我想要体验,所以请拿着针筒滚开!”焕祥回答:“但我感觉很无助。我要如何帮助你?”那位产妇露出微笑,说出了让他毕生受用的回答:“当我痛苦时,你可以陪我。”所以焕祥坐下来陪着那位产妇,当阵痛开始时,他与产妇一起哭泣与尖叫!这是很不合传统的,但是他的病人非常喜欢。
20世纪60年代时,我们在一所危机中心以及特殊情况下,协助过许多年轻人。对孩子而言,同理心非常重要。他们不想要一位冷漠的医生,他们需要一位能帮助他们度过“坏旅程”的朋友。他们对我们的科学解释不感兴趣,他们要的是真正的人性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