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g You Back Home

Sing You Back Home

2016-04-10    64'01''

主播: Starmania

420 15

介绍:
1937.4.6~2016.4.6 乡村音乐像一个可爱的顽固的老头,当你对他的欣赏变成了解,他也就由可爱变为值得尊敬的。没有人能说出最正宗的乡村音乐是什么,但人人都知道它的确存在,它似乎有一个永不变更的标准。这标准并不显得保守古板,它有着尊严,而且,人们都能用自己的感觉去印证它的存在,像品酒一样,把正宗和地道的尺度模糊但又坚决地比划到耳朵上。而最能让耳朵发话,说“正点”和“纯粹”的,有两个嗓子。George Jones和Merle Haggard有幸代表了乡村音乐中嗓音这一部分的样板,没有人提出异议,因为那标准是多么统一地刻进了时间深处、听者的心中。Merle Haggard从最淡最轻的声音开始,溶解了细节、提炼着精髓,用轻描淡写的方式体现了最浓的“味道”,那种不可言传的东西,它来自天赋、心态、生活和人格本身。 Merle Haggard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最重要的乡村艺术家。Haggard在六十年代初成为贝克斯菲尔德主要乡村音乐人。在保持他的核心乡村音乐之余,他将乡村音乐的范围扩大很多。如同他的偶像Bob Wills一样,Haggard的音乐也是一个各种传统美国音乐的熔炉——乡村、爵士、蓝调和民谣——混合在一起并发展成他鲜明的独特风格。不论作为艺人、歌手或音乐家,他都是最好的,并影响了无数乡村艺术家。他成为自Hank Williams以来最好的歌手和写歌人绝非机缘巧合。他的歌曲范围广泛,从忧伤的情歌"Today I Started Loving You again"(今天我又重新开始爱你)、"Silver Wings"(银色的翅膀)到活泼灵巧的"Old Man From the Mountain"(山上来的老人)、"It's Been A Great Afternoon"(精彩午后);从自传性质的"Mama Tried"(妈妈试过了)、"Hungry Eyes"(饥饿的眼睛)到表达政治观点的"Under the Bridge"(在桥下)、"Rainbow Stew"(彩虹羹);从向无产阶级致敬的"Workin' Man Blues"(工人布鲁斯)、"White Line Fever"(白线热)到那些混了酒精的歌曲—电唱机呀、翻唱别人作品的流行乐队啦、酒店关门时光啦,如"Swinging Doors"(摇摆的门)、"The Bottle Let Me Down"(这瓶酒让我沮丧)、"I Think I'll Just Sit Here and Drink(我就想呆在这儿喝酒)。他的追随者包括大大小小明亮或黯淡的明星和数不清的夜总会音乐人。 他一共录制过超过六百首歌曲,其中二百五十首是他自己的作品。他共有三十八个冠军歌曲,他的"Today I Started Loving You Again"(今天我又重新开始爱你)已被超过四百个艺术家演唱过。除此之外,他还是个杰出的小提琴手,曾在1973年和他的乐队一起在白宫为尼克松演出。纵观他的整个职业生涯,Haggard已成为工人阶层的代表,这源自他过去艰难的沉浮生活。Merle Haggard的音乐是乡村音乐领域最具活力和最有创造力的音乐之一。不只是他的唱片历久弥新,随后的每一位新生代乡村音乐歌手都向他表达了感谢之情。这是对他杰出天才的最好证明,其意义甚至大于他被引入“乡村名人堂”。 很难将Haggard的音乐同他的生活分离开来。Merle Haggard童年丧父,少年流浪,在监狱里成长为青年。也学经历只能说明他见识过社会,但并不是每个人的经历都有价值,这个在穷人家里出生,在社会边缘长大的家伙还掌握着被称作“才华”的东西,当他在监狱里被Johnny Cash的演出所触动,才华和本能就爆发出来了。假释出狱后的Merle Haggard很快和唱片公司签了约,他唱了《逃亡者》、《饥饿的眼睛》、《劳动者布鲁斯》、《来自穆斯科基的流浪雇农》,他唱了人民和人,也在唱歌生涯中把自己改变,成为了富有同情心和洞察力的成年人。他的嗓音,也因此被普通人当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诚实之声。1969年《来自穆斯科基的流浪雇农》在一片反战喧嚣中,树立了平静的价值,当美国人进入70年代的沉默(“沉默的大多数”就是对嬉皮文化不堪回首,甚至不堪忍受的反应),Merle Haggard从容地将听众引向了建设而不再有破坏,值得一提的是,当年的嬉皮士被他改变,成为律师之类的成功人士和爱国者,这是朴素的力量、道德的成功,还是体制化的胜利、乌托邦的终结?也许,Merle Haggard只是想让人们尊重生活吧,他做到了。 有时候,他也悄悄地说,“这是《我的斗争的一面》”,但和《我想我就待在这喝酒》一样,斗争并不是Merle Haggard的长项。乡村音乐并不向社会提出质疑,它巩固那些基本的美好。Merle Haggard在《1929》中最好的表达了他的犬儒哲学,那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怀,把人们带入深深的陶醉,陶醉于世事的渺小、时光的不可捉摸,更多的,陶醉于自身的与世无争的淡泊与悠闲。“我们是生活在现在,还是1929年?”“老歌告诉我们,一切都已重现。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将它们全部唱出来,就像是我们又在朝向同样的旧日秋天。”好吧,1929年是美好的,一切逝去的,都是好的;对懂得珍惜的人来说,一切新的也可能同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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