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循环着passengers的Traveling Alone,嘶哑的嗓音与清淡的旋律交杂,安慰着我无理由慌乱的心,“木已成舟,米已成炊,真是好极了的名字。”他眼里一亮,笑出声:“我们说过要去西雅图看海,但是她一个人去了。”
我越觉得不对头,心有刺痛,也有了猜测。
“她是谁?”
木成舟抬头,撞上我湿润的眼,四目相对,我不由自主陷进去,看见没尽头的流年,烂漫的花和情话,以及自己头发花白的模样。
“他叫简若晴。”木成舟语气铿锵有力,伸手要抚摸我的脸,还没有碰触便突然消失,周围变成一片海,碧蓝的天,云没有目的的吹,我一头栽下去,没有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