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世纪最短的末尾
气流阻断了出路
我让我的意义
只发生在四壁的静想之中。
我不动,四壁永远不动。
淘洗白米的时候
米浆把奶形滴在纸上。
对于我
空气和桌面都是纯白的好纸。
我走动在家里
四壁随我起伏
我永远在我的峭壁里写字。
太阳停在微紫的早上
有人说这里面
住了一个不工作的人。
我的工作是望着墙壁
直到它透明。
我看见世界
在玻璃之间自燃红色的火
比蝴蝶受到扑打还要灵活。
而海从来不为别人工作
它只是呼吸和想。
不用眼睛
不用手。 不用耳朵。
那些被炎热扑打的人
将再摸不到我
细密如柞丝的暗光。
我在光亮穿透的地方
预知了四周
最微小的风吹草动。
那是没人描述过的世界
我正在那里
无声地做一个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