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心切时诗歌不足以疗伤,佛经变成新的慰藉,除了寄养儿女的开销,他把俸银完全用在了佛堂里,辟石刻壁,金字勒经,这个曾经写过太多诗篇,讥讽炼丹修仙之荒诞的理想主义者,此时竟然也转为信仰中人了,人终归是软弱的,理性的支持力终归抵不过现实的种种无常与挫折。而无常的变故再次不期而至,柳仲郢罢东川节度使之职迁调长安任吏部侍郎,五年前走过的风景,如今倒过来重行一遍,曾经经过的地方也有了不同的感触,《重过圣女祠》这首诗极尽华美,也写出了诗人的心声,这个世界的蝇营狗苟与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到底哪里才是属于自己的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