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每个人都有一个春天。
不一定他的肋骨上
会长出一个女子。
不一定这个女子妩媚
在风起之时挥动手帕
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一枝桃花,结出果子以后
还是花的模样,好像那些溃败的命运
把灯盏举出暗夜的水面
一个人的死,是一个桃子掉落的过程
那团出走的光,一定照见了某一段的归程
一滴稥抖落红尘几十载,在一个轮回里重新坐胎
比如我,每个春天都忍不住叫一叫桃花
和它的距离不至于遥远,不陷于亲近
只是我已经拒绝了所有的形容词,让它在每一段岁月
沉溺于当时的模样
比如此刻,我想起那些满是尘埃的诗句
对一朵桃花再没有一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