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精灵
文/梅笛
诗,跳动的精灵,有点像自由跳跃的音符。然,看似自由,却有严谨的内在逻辑,否则怎会有动听的音乐?诗,如此矣。
每天都会看到残阳如血,慢慢西沉,夜也就随之欢腾。
你也许在欢腾的夜里思索,也许什么都不想,也许有口无心的自说自话。
晨曦来了吗,它是不是还在天涯游荡,海角沉浮?当案台的烛光穿过幽暗,那我或我们的眼光是流落在街头还是狂奔在原野?
诗,是常在梦里惊现的那支梅,所以也常在笔下笑傲茫茫雪。诗人呢,漫天捕捉着跳跃的精灵,难免会在羞怯中孤寒,却仍盼望孤寒中有那么一抹红颜。
长空,山川,枯荣,霓虹,它们在诗中会不会有难解的纠结或愈合又撕裂的疼痛?
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所以谁的笔尖都可能不自觉地淌出一点俗不可耐,这奇怪吗?也许会有人觉得奇怪,这样的人拿起笔,要么中规中矩得失去了自己,要么东奔西跳不知道什么叫“方圆”。
潮起潮落的是水,也是情。那么谁能告诉我,跳跃的音符是诗的舞蹈还是歌的起伏?
写诗文的笔常会绕进“爱与不爱”的迷宫不知从哪出来。绕晕了就讲一些说和不说都没区别的话,我猜琼瑶剧里可能有大把大把这样的答案。为什么是猜?因为我至今没读过琼瑶的书,更没看过她的剧。年轻的时候是老师不让看,现在是自己不要看。
还是壶里的茶清远。已泛青绿的莲蓬上有朝露滚动,晶莹剔透……
我的眼睛便看到了诗的精灵在跳动!
2018.4.2.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