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随便说点什么。
你这样想着。一个人在乌漆墨黑的房间里脸颊发光。
你想回忆最近那些事情——每个时间的最近都是会有事情的。日历和钟表告诉你时间如何在跑,但都决定于这些以后想想也许会是琐事的东西。
就如同凝望一片落叶,从树梢落到满地垃圾的街角,风吹是借口,衰老算是事实。当你再抬头,已经找不到它原来的位置。这好像算是遗忘。
你这样想着,并没有不快乐。
于是你打开电脑,打下殊途平常的情绪:这是一个带着刀的世界——躲不掉的,无论你站在哪个角落,繁华的大街,幽僻的山村。
带着黝黑的影子,就不能逃避黝黑的事实。有人说,这是命,每个人都相同。
你这样想着,也没有不快乐。
但你还是觉得发泄会是一种解脱。这样发泄和忍受变成了两个逆命题。伤痛的酒精会是带毒的药,需饭后吞服。对于过去,你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洞悉真相的路人,无法冷眼却只能旁观。剧情突转,微笑下眉梢。悔恨,你忿怒,站在终点回望蹒跚。
看得很透,想不透。
你这样想着,却没有不快乐。
就想随便说点什么。
你继续这样想着。
只是没有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