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温度 午马
那天阴雨绵绵,偏偏自行车车胎瘪了。推着车走了好远,方才找到一个修理铺。
那个年轻的修车师傅在树下开始忙碌,我则在附近的屋檐下躲雨。过了一会儿,修车师傅身边多了一位老者,似是他的母亲。她一手端着饭盒儿,一手撑着雨伞。修车师傅因为取工具不停地变换着位置。他年迈的母亲则亦步亦趋的跟着。撑着伞从未离开过儿子的头顶,唯恐他淋着一丝雨。补胎,修刹车撑架。大约花了30分钟时间,他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端着饭盒儿,打着雨伞,站在儿子身旁,不时地与他低语几句。
终于,车修好了。我从屋檐下走出来,对那位母亲说:“您把饭盒儿放在板凳上会省力些。”她笑着摇摇头说:“不行的,那样饭菜一会儿就冷啦。”我这才注意到她一直把饭盒紧紧地贴在胸口。似乎它一旦离开自己的怀抱便立即会冷却。我心中涌起一阵感动。那点微温实在不足以捂热饭盒里的饭菜,可这位母亲却执着地把饭盒紧紧地贴在胸口,以炙热的母爱温暖着儿子的午餐,虽然—这仅仅是微凉的初秋。“要是到了冬天送来的饭菜,根本就没法儿吃。”母亲说着,心疼的望望儿子。“到了冬天,送来的饭菜根本就没法儿吃,”她又重复了一遍。视线紧随着儿子的身影移动,充满慈爱的目光,暖暖的撒在儿子身上,那张平凡普通的脸,竟因溢满着母爱而显得生动起来。
那天阴雨绵绵,偏偏自行车车胎瘪了。推着车走了好远,方才找到一个修理铺。
那个年轻的修车师傅在树下开始忙碌,我则在附近的屋檐下躲雨。过了一会儿,修车师傅身边多了一位老者,似是他的母亲。她一手端着饭盒儿,一手撑着雨伞。修车师傅因为取工具不停地变换着位置。他年迈的母亲则亦步亦趋的跟着。撑着伞从未离开过儿子的头顶,唯恐他淋着一丝雨。补胎,修刹车撑架。大约花了30分钟时间,他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端着饭盒儿,打着雨伞,站在儿子身旁,不时地与他低语几句。
上帝让我牵着蜗牛去散步 张文亮
上帝给我一个任务,叫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
我不能走的太快,蜗牛已经尽力爬,每次总是挪那么一点点,我催它,我唬它,我责备他。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我,彷佛说。“人家已经尽了全力。”我拉它,我扯它,我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它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真奇怪,为什么上帝让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
上帝啊,为什么天上一片安静?
哎!也许上帝抓蜗牛去了,好吧,松手吧,反正上帝不管了,我还管什么?任蜗牛往前爬,我在后面气生闷。我闻到花香。原来这边有个花园。我感到微风吹来,原来夜里的风这么温柔。我听到鸟叫,我听到虫鸣,我看到满天的星斗多亮丽。咦!以前怎么没有这些体会?我忽然想起来,莫非是我弄错了?原来上帝是叫蜗牛牵我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