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校两个诗人
不管他们说的有多湿
至少他们这样说
——南斗水鸟拳
那年 我们幻想放飞文字的鸟
拜访高山大海
我们昼夜守着书斋
把满天的星辰贴在窗外
谁知每首诗行都有热泪深埋
那年 那么多的月光暗渡陈仓
多少鲜花醉生梦死
那时出囯潮 很热
那年九月也很热
你像个候鸟 去了美囯
听到 你深入了一个美囯女人的腹地
我用啤酒遥祝你的占领
那些年你偶尔来一次越洋电话
声色有些陌生
不时的吐句洋文
你已是唐人街上的商人
在农村当了两年会计的你
这回不知你又要算计谁
那年我与你失去了联系
是因为世界这堵墙太厚
我也不懂如何穿越
不怕担心打扰你
是怕你把母语也忘了
年初获悉你已经离去
你与骨头乘着四月的雪飘回祖国
这回又上天堂做了客人
不知谁做了你的邻居
忽然觉得我们离
一场雪也不会太远
为了纪念你
我的诗歌涉水而来
今天我在清明的雨水里
费劲的追忆你
“一个学校两个诗人
不管他们说的有多湿
至少他们这样说”
我依然记得你的《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