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植物一样活着
文/涛先生
昨晚临近0点,广播里颇合时机的放着最近狂听的《梦醒了》,和着它小声唱了一遍,又唱了一遍,又唱了一遍... 结果导致失眠,凌晨5点多,干脆起床,房间里的那一片绿色的雏菊看上去有些碍眼。
大概是生命之间相生相克的效应,在我的生存空间内很少有除了我之外的生物能够存活的下来。房间里突然多了另外一个生命,有点不习惯。 曾经养过的一只正在快活的茁壮成长享受美好童年的小乌龟,被我不小心从阳台踢下去... 还有前些天别人送的一盆熏衣草,被我一巴掌打翻,夭折...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一次跟爸去动物园,出了大象馆旁边有烤串吃,咬了一口,说,这大象肉太难吃。想必爸当时想立即把我塞到包里逃跑。 也许就像妈说的,我是个怪胎,名副其实的怪胎。从降生的那一刻就注定。
最初的怪,起源于丑。大S小S描述他们的姐姐长相太平凡而容易迷失在人群中。她们的姐姐嘲笑道,你一定不会迷路,因为走到哪都很容易被揪出来,因为,丑的可以。
记得小时候经常和爸妈同事家的孩子们一块逛公园,做游戏。妈妈同事的小姑娘们一个比一个漂亮,所以每次我都是以搞怪和各种折腾来证明我的存在,实力取胜的典范。回来说我的那些花儿,精挑细选的绿色小雏菊够漂亮,够特别,瓶子是我喜欢的风格,可是花儿放在瓶子里,却不搭调。用我的话说,这不是一套。为了配合瓶子,小花被我剪的遍体鳞伤,可惜终究逃不出被扼杀的命运。
长痛不如短痛,终于狠下心把小花拿掉。瓶子还是空在那边,至于那片雏菊,让它躺在一边自生自灭吧。大概还是红红粉粉黄黄的花更适合瓶子,或者塞一把草也许会更搭调。我想如果我是植物,一定是那种外表温和体内有毒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