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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的我,带着对华工的第一印象——橙黄色的建筑,在大学城里四处乱窜。“大学城”,仿佛只是贴着广州的标签,躲在了热闹之外,躲出了广州的繁华纷扰、车水马龙,幽雅的环境,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而行,十所大学的文化碰撞与交流,你有你的特色,我有我的骄傲。去中大饭堂过过瘾,去星海音乐学院见识艺术的殿堂,骑行到每一所大学正门留影纪念,是每个学子必做的功课。
作为一名工科生,会喜欢琢磨那些美得让人眷恋的文字,但骨子里还是崇尚简洁干净的。华工的建筑命名曾让我们啼笑皆非,A、B、C、D栋,1、2、31、27号楼,除了数字、字母和方位,大概就只有以捐赠者命名的了吧,一贯风格的省事儿,竟让我在之后的时光感觉到它的一种长久、永不褪色的时尚感。再美的名字,多年在历史的激流中跌宕,被打磨,被渐渐忘却,而华工的建筑名字,这么高冷孤傲,是不怕岁月的吧。
华南理工大学,在外省一直很低调的大学,在广州却保持着数一数二的位置,我总是在介绍自己来自华工时隐隐感到骄傲。其前身为孙中山创立的国立中山大学,最引人注目的是学校大门前刻着校名的大石头,风吹不动雨刮不落,在一次台风中岿然不动,高傲地嘲笑着被吹得七零八落的各大学的校名字牌,这一事件竟也让我们陡然升起自豪感。挺拔高耸的孙中山像常常是作为引路的标志性建筑,也曾早上6:00爬下床,从北区骑车奔来这里参加升旗仪式,记得那时我以小记者的身份,写下了《红旗飘扬,源远流长》的新闻报道。大学的升旗仪式没有老师的督促,自发地立正行注目礼,少了作秀的成分,多了几分真心。
“百步梯几多长”,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石头阶梯会作为一大校园景点,因其为名的学生组织、科技比赛等等都是学校的特色活动,甚至衍生了很多传说故事,很多人慕名而来,只是为了数数是不是有一百步,这个数字至今没有确定,是99呢,还是101呢?我更喜欢百步梯上的日晷,铜晷针影随着太阳的运转而移动,抚摸着凹凸有致的刻纹,感受古时计时的那种仪式和庄重感。还有,最庄严雄伟的行政建筑励吾楼,采用绝对对称的结构,每年六月,这里都是拍摄毕业照的最佳之处,见证着一拨拨学子披上毕业礼服,挥动礼帽,是欢呼,是告别,也有留恋,从此各奔前程,未来成谜。
华工的勤工助学中心,常常体现它的人性化。只要有意愿勤工助学,你总能在这里找到合适的事情做,校园里的工作轻松简单,老师或者一些教职工对待学生都非常有耐心和宽容,尤其做老师的助理,总有机会学到点东西。这里除了学校里的工作,还可以提供外面公司的工作机会,方便了一些找实习地点的同学,更多的同学会通过这样一个渠道找家教机会,边学习边挣一些零用钱,安全又能得到保障。大二的暑假我基本就泡在学校行政楼一个部门的值班室里处理一些文件,更多的时候在为自己选择的就业方向进行学习。挺有意义的一个暑假没有荒废在电脑前。
博学、慎思、明辨、笃行——出自《中庸》的校训。“到底读大学有没有用?”这是个亘古流行的疑问句。我觉得是有用的。大学到第三年,每一年都有新的感悟,是自己实实在在“躬行”得来的,我敢坦然说现在的自己与高中毕业的那个小姑娘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无论是外表还是思想。我知道如何干净利落地在每个选择题中选出不一定正确,却可能是适合自己或是喜欢的选项,我知道在充裕的日子里如何安排自己的日程以免堕入碌碌无为的闲散中,我学会了责任与担当,坚持走过了在一个部门从干事,到主管,到部长的完整历程,在同伴们的包容中收敛自己的脾气,做得像个师姐的样子。我习惯思考,自己做决定,错了也厚着脸皮从头再来。大学的四年给了我将来步入社会的勇气。我们不再是孩子,即将扛起生活的重担,时时想起,时时惘然,时时坚定。
至今我不说多么爱华工,总觉得自己的肤浅会辜负了它的深情,只是感谢走近了它的心,在它的怀抱里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