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提着一朵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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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敕勒川
曲:费一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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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提着一朵花走了,远远地还能听见花
灿烂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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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提着一盏灯走远了,渐渐涌过来的黑
越来越浓,像推不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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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大山搂着一座小山安静地睡了
香甜的鼾声惊动了一条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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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跑疯了,一个母亲
像风一样张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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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爱,这世界
还能有什么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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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我还从未见过
比爱更美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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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1)餐前读诗,这首《风提着一朵花走了》,入目即入心,爱在心中如花盛开,美在生活中荡漾成一片海。
(2)这首《风提着一朵花走了》是诗人《巴掌大的爱》组诗之四,此组诗发表于《扬子江诗刊》2006年第6期。
(3)敕勒川按语摘录:史铁生先生是一位真正值得尊敬的作家。这个从来没有大红大紫过的作家,如一溪清清的流水趟过时间,趟过我们的心间。想一想,自己也已不经意间走过了人生的大半,不敢说活出了什么心得,但心仍旧怀着深深的爱,不舍不弃……
(4)《风提着一朵花走了》这是敕勒川最新的一本诗集的名字,暂定不去探究这本诗集所收录的诗歌,在这里,我想探究一下这句话诗性的美感。语言,不可能是一种孤寂的美,它必须聚合到生活,自然和人性的本质中,才能更完善所要表达的含义。诗意的呈现,是经验的体会对美隐藏起来的本质的一种解释。是诗人在感悟体验后,一种安静的表达。语言是没有张扬的,反而很节制地表现出语言的韵律来,让美呈现出一种泉流,被感受和感知。——苏美晴:《如果蝴蝶没有翅膀——兼评敕勒川诗歌中的美学意象》
(5)所有的经验都是诗人对生活的感悟和升华。朦胧诗歌里的那种意象之间巧妙的联系,在敕勒川的诗歌里被明晰化了。诗性的语言便有了色的可“视”性和音的可“画”性。生活,愉悦和写作是三合一的,在独有的氛围内让我们感觉到了一个诗人的气场。爱与大爱,我与小我。把语言还原到自身,就是把艺术还原到自身。风提着一朵花走了,可以更残缺,但不可不美,尽管有些凄凉,有些无可奈何。敕勒川诗歌的语言正应了海德格尔的那句话:“语言是在本身即澄明着又遮蔽着的到来。”——苏美晴:《如果蝴蝶没有翅膀——兼评敕勒川诗歌中的美学意象》
(6)诗人简介:敕勒川,原名王建军,男,1967年出生,内蒙古优秀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副主席。作品散见于《诗刊》《人民文学》《扬子江诗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北京文学》《草原》《光明日报》《上海诗人》《诗选刊》《诗潮》《雪莲》等刊物,作品入选《中国诗歌精选》《中国散文诗精选》《中国微型小说精选》《中国年度诗歌》《中国诗歌年选》《文学精品·诗歌卷》等选本,曾获《人民文学》、《诗刊》、中国诗歌学会、《光明日报》、《诗歌月刊》等诗歌大赛奖。著有诗集《细微的热爱》《纯棉》《风提着一朵花走了》《纸上的大风》等。
(7)封面来自网络,拍摄于青海化隆县,小记:去丹霞十八峰经过无数次的地质变迁随着青藏高原地壳的沉降、抬升上万年的风雪剥蚀淋滤黄河的冲刷切割才塑造了它今天的魅力。
(8)谱曲时间:2021.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