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心路
文/董和平
穿过思念的方向,我依然喜欢,坚持读书,写字。仿佛一朵花开的时间,且更从容地,落满桃红杏粉的诗句。
虽然,我不是诗人,但我喜欢诗与远方。试图用一纸清欢,过滤淡淡的韵味。是心爱的小摩托,途径了湖边那些低垂的杨柳,还有那开满荷塘的荷,或许,属于我的童年,青春,早已遁迹远方,仿佛我要的熟悉,不在目及所在。
原来,是雨水不小心打湿了心房,惊扰了窗台边的旧梦,而我,更喜欢在半熟的纸笺上,孤单的流浪,心心念地,与光阴寂寂说禅。在某一个行云流水的转角,或与某个女子轻摇垂柳,谈一场小桥流水遇知音的恋爱。
思念总会在某些时候,镂空,每一个潮涨潮落。倘若,所有的彷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地离发梢最近的风与目光缠绵,是否,我当年喂养的炊烟,可以的慢慢途经岁月的葱茏与荒芜,不惹尘埃,不生忧愁。
時光如昔,大江东去,先生写下的《人人都爱苏东坡》,早已埋下慎重的伏笔;可惜了!多少文人墨客,风流才子依旧在很远的地方,如梦一样无法触及。
久违了,七仙女的故事,还未曾搁笔,我又一次次,在转山转水转佛塔的途径,染了烟雨的潮湿。只有经年落下的小字,泛着仓央嘉措淡淡的回忆。
你向左,我向右,总会,将一些美如花开花落的情意,左手烟火,右手岁月。在离别后的每一次重逢,心生欢喜,不问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