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许多理由,在多数具有特殊价值的青年男女,少年时期是一个非常不快乐的时期。
为一般比较平凡的伴侣,这倒是一个快活和享受的辰光;至于他们,却热望着一些更严肃的事情,可是在他们特殊的社会集团内,在前辈和平辈身上都找不到这严肃的东西。
这等青年进入大学时,大概能发见一些气味相投的知己,享几年快乐生活。运气好的话,他们离开大学之后可以找到一项工作,使他们仍可能选择一般契合的伴侣;一个住在像伦敦、纽约那样的大都市里的聪明人,普通总可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集团,可毋需受什么约束或装什么虚伪。但若他的工作迫使他住在一个较小的地方,尤其不得不对普通人士保持尊敬的时候,例如律师和医生的职业就得如此,那么他可能终生对大半日常遇见的人,瞒着他真正的嗜好和信念。
这种情形在美国特别真切,因为幅员广大。在你最意料不到的地方,东、南、西、北,你会发见一些孤寂的人,从书本上得知在有些地方他们可能不孤独,但是没有机会住到那边去,即是知心的谈话也是绝无仅有。在这等情势之下,凡是性格不像布莱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