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铃》
文/沧海一笑
当漂泊,成为一种固有的行程
春雨或者秋雨,已经萎缩
成了风尘中我嘴角一缕浅浅的微笑
…
痛?是免不了的
这一路走来,我经常担心
我的灵魂将安放在何处
杨柳岸边,晓风残月里
或者某个客栈里我突然喷薄而出的诗中
或者,故园暮色里一柱炊烟內
…
最初的惊慌失措
经常打扰我楚楚可怜的梦
当冷冽的疼痛,碎成我脚步边腾起的尘烟
其实,在不知不觉间
我已经扯了很多风霜
给自己做了一件坚硬的盔甲
用以保护,我内心脆弱的诗篇
…
所以,踏上行程时大雨滂沱
我也不会回身去听那阳关三叠
直接抬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