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冰清梅
在每一个诗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情人
她的名字叫《雅静》
特别喜欢静,一个人的静
一个人并不寂寞,是享受
享受着独处时那份幽静的空灵
或许这就是从古至今文人墨客固有的通病
我还不够格与文人并论相提
可是在稚嫩的心灵早已埋伏了诗的墨迹
那时候不懂什么是诗歌
因为幼年时生长在偏僻的小集镇
没人教我去读《四书五经》
也许是上天赋予我做诗人的灵气
成人后做梦都想成一名女诗人
诗是世界上与美同行的伴侣
她如同一块原石美玉
静默时如远山厚实圆滑的冰
可以躺上去滑翔到南极、北极与赤道相遇
愉悦时仿若湖泊轻跃的涟漪
可漂入月光里荡漾相思的清影;与牛郎叙叙旧情。
一直想做一名女诗人
因为诗人的心空比白云还洁净
在流年里横渡诗人的梦迹
唯有诗才能留住即将老去的记忆
那些不肯丢失的风韵
唯有诗才是最美的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