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共读29】公众舆论:政治角度的公众舆论

【听书共读29】公众舆论:政治角度的公众舆论

2017-02-23    09'50''

主播: 觅游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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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听书共读29】《公众舆论》:政治角度的公众舆论 好书共读,分享感悟。 今天是【听书共读】栏目第29天,我们一起阅读《公众舆论》。 本期主题分享:政治角度的公众舆论 文摘: 进行统治最困难也是最重大的问题(就是) 如何把个人见解的力量传导给公众行动。 那些偶然的见解都是局部交往、职业或者个人利益的产物,不可能理所当然地乐意接受政治思考的方法,而这种方法依靠的是精确的记录、权衡、分析和比较。 头脑决定着什么是有趣的、重要的、亲近的、个人的以及激动人心的事情,正是头脑的这些特性,从一开始就会让那些现实主义的见解垂头丧气 。 因此, 除非在共同体中有着普遍增强的信心,没有那么多偏见和直觉, 否则,耗费时间、金钱、劳务、自觉努力、耐心和镇静而形成的现实主义见解就不会得到足够的支持 。 那种信心会由于自我批评的加强而不断增长,使我们意识到什么是夸夸其谈,当我们想要夸夸其谈的时候就会鄙视自己,并且会警觉地发现它。在阅读、谈论或者判断的时候,我们绝大多数人并没有那种根深蒂固的分析见解的习惯,因而几乎不会觉得还需要更好的主意,即使它们出現在眼前也不会关心,更没有能力去妨碍政治才俊们玩弄新技巧。 如果我们去看一下最古老、最强有力的民主政治就会发现,它们早已把公众舆论成搞了一个谜。那些老到的與论组织者几乎可以说参透了这个谜,因而能够在选举日制造出多数来。但是这些组织者却被政治科学视为一帮下九流或者“问题人”,而不是关于制造和操纵公众與论的最有效的知识的拥有者 。 人民有着表达民主理念的倾向,即使他们没有付诸行动,学者、演说家、编辑们也会像其他社会的人们一样看待公众與论, 把它视为最终决定事态发展方向的神秘力量。 在确定谁最适于进行统治时,见识广博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标准 。 贵族政治论者相信,只有那些能够应付大局的人们才会具备这种本能,而民主政治论者宣称人人都具备这种本能,因此人人都可以应付大局。两者都在苦思冥想统治者是如何做到见识广博的,这并不是政治科学的内容 。 如果你是为了人民,你就不会费力琢磨如何随时向选民报告情况的问题。 到了21岁他自会有他的政治官能。 算来会有一副好心肠、一副理性的头脑、一种均衡的判断力。这些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成熟,但是未必就会考虑如何充实心胸、培育理性。人们就像吸收空气一样吸收着事实。 如果自我中心的人群始终有着明显的相互摩擦,他们就会投身于为生存而进行的斗争。这一点至少在«利维坦»的一个著名段落中可以看得更加真实 。 霍布斯说,“就具体的个人来说, 虽然在任何时代都没有存在过人人相互为战的状态,然而在所有的时代, 国王们和最高主权者却因为他们的独立地位而不断地相互猜忌,不斷地保持着斗剑的态势,他们兵戎相向,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围绕这一结论,人类思想的一个重要分支以如下方式出发了:它设想了一种理想公正的人际关系模式,其中的每个人都被恰如其分地赋予了自己的职责与权利 。 如果他凭着良心履行了指定给他的任务,那么无论他的见解是对是错也就无关紧要了。他尽到了自己的本分,别的人就会仿而效之,所有尽职尽责的人们就会组成一个和谐的世界。 它们全都设想了一种预定的和谐,不是受到了神启,就是因为外部影响,或者就是与生俱来,那些固执己见的人、阶级或者共同体由此与其他人类达成了高度和谐 。 更有权力主义者则想象了一个务使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的交响乐队指挥;无政府主义者的想象则倾向于认为,如果每个乐手都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去演奏,那就会听到更加非凡的和谐音。 政治见识的范畴是受到了限制的,自治的空间也必定是有限的,独立的国家在相互摩擦时就会剑拔考张 。 但是他们无疑也知道,人们都在决心把握自己的命运,都在寻求并非由暴力强加于人的和平。 这个民主传统始终在努力认识这样一个世界:那里的人民唯一关心的事务就是因果关系都在他们习惯的范围中起作用的事务 。 从来没有任何民主理论能够在一个广阔得不可预见的环境背景下进行自我设计。 虽然民主主义者承认他们和外部事务有联系,但他们毫不犹豫地认为,与外界独立团体的任何联系都是对最初构想的民主政体的一种成胁。这是明智的忧虑。 如果民主政体是自发的,那么民主政体的利益就应当始终是简单、易懂、便于管理的 。 条件应当是接近于农村乡镇一如果信息的供应仅仅适用于偶然经验的话。环境应当仅限于每个人直接、确定的知识范畴。 人们是根据自己头脑中未受到挑战的画面来构想外部世界画面的 。 他们头脑中的这些画面是由父母、老师精心铭刻进去的,而且极少被他们自己的经验所校正 。绝大多数选民都是在一个环境里终其一生,只是靠着几份单薄的报纸、某些小册子、政治演讲、宗教熏陶和街谈巷议来想象商业与金融、战争与和平那样更大的环境。公众與论中的客观成分极少,更多的是根据临时的想象 。 尽管工场的工人对于工场内部的全部事务可能会抱有某种真实的见解,但是对于工场与工厂、行业、国家的关系问题,他的“意志"往往就会受制于眼界、成见和自我利益的局限,而这些东西也会包围着其他任何自我中心的见解。 他在工场的经验充其量也只能让他的注意力顾及到整体的某些方面。 什么是工场内部的公正,他可以凭着对基本事实的直接了解而形成他的见解 。 至于什么是他视野以外极复杂环境中的公正,如果他想根据个别工场的经验进行概括,那么他的见解就很可能错误多多。就会出现一种情况:不是忙于没完没了的相互捧场,就是陷人各工场间的混战 。 表达自我意志是人的无法抑制的欲望,因为人被假设为是生而具有统治才能的 。 然而经验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自决不过是人性中的诸多方面之一 。 主宰自身命运的愿望是一种强烈的愿望,但它必须要适应其他同等强烈的愿望,如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对和平的渴望,对免于压迫的渴望 。 在对民主政体的最初设计中,每个人的表达被认为不仅能够自发地满足自我表达的愿望,而且能够自发地满足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因为自我表达的本能本来就是美好生活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