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这种无能这种人类通过组织而变得万能的幻想最终如何受挫,在运动内部,它的实际结果是使领袖周围的追随者在和他意见分歧时,必然怀疑他们自己的观点,因为他们真正的相信,他们的意见无足轻重,只要组织得当,即使最疯狂的手段也有很好的成功机会。他们的忠诚不在于他们相信领袖永远无误,而是相信任何人只要用高超的极权主义组织方法来指挥暴力工具,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当极权主义政府拥有权力,显示出成功与失败的相对性,并且显示物质上的失败可以变成组织上的收获时,就极大地增强了这些人的幻觉(苏俄工业活动发疯似的错误管理导致工人阶级的分化;纳粹占领东欧各国可怕的虐待平民囚徒,尽管造成了“劳动力的可悲损失”,“考虑到后代人,还是值得的”)。再者,在极权主义的环境里,事关成败的决策大多事关有组织的、令人恐怖的公众舆论。在一个完全虚构的世界里,不必记录、承认合适回忆失败。实相若要继续存在,必须取决于非极权主义世界的存在。(这部分是由于没有时间了没有读,此章最后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