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不仅是这些媒体的问题,也是中国自身的体制与历史决定的——它仍封闭,缺乏兴趣和能力表达自己。他感到中国与世界间深入对话的迫切性。我们目睹了巨大的中国闯入既定的世界秩序带来的摩擦——从南海的对峙到意大利的温州人。当我们的谈话越来越热烈时,我日渐感到中国面临的真正困境—我们从未在中国社会内部建立起对话,又怎么可能与世界展开对话。我们感慨外界扭曲了中国形象,但我们又多大程度的理解自己,我们对于外部世界的扭曲同样显著。在中国经济崛起时,中国对于世界的认知能力却显著的落后。中国从没有对自己的变化做出严肃的智力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