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点奇迹般的小突破。
就如同投稿失败者不信他人的作品真是在公共邮箱被编辑选发,没融入驿站的人,也很难理解许多驿友在文学上的各种进步,只是受益于驿站文学生态对自身潜能的激发,而不是因为与编辑或主编的个人交情。实际上,主编与驿长、驿友们均无私谊,有限的见面都在公共活动里。
我成为这样的主编,除了不善交游的天性所致,还因为,虽然年龄离年轻越来越远,但心态上还是三十年前那个拒绝以世故换取成熟的文艺青年。
八年来,最大的辛苦不是累,而是一些误读和不解的困扰,而这似乎更说明了,我们想改变的生态,确实亟需改变;我将付出的热忱,仍值得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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