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部分在第二天晚上告别红色克里姆林时来临。我们拿了行李在楼下的小酒吧等着两小时后去圣彼得堡的火车,昨晚狂欢的那群家伙都还没醒酒,光膀子的大胡子男抢过深蓝的熊帽子,手拿大宝剑,扮起维京海盗。闹了一阵,语言不通,大胡子就拿出吉他跟大家一起唱歌。我给他看虾米上的维索茨基,他马上狂扫和弦,弹唱了几句“猎狼”,还真有几分神似。我弹唱了个新疆歌《黑眼睛的姑娘》后,深蓝建议大家合唱《喀秋莎》,之后我们合唱的中文版被大家高声欢呼,大胡子醉醺醺地开始盛赞中俄友谊,大概意思是说我们联合起来就是最强大的,奥巴马只能吃鸡鸡。深蓝用iPad的钢琴弹了几小节《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又是一轮醉醺醺的合唱,最后他们弹唱一首不知名的送别小曲,时间不早,我和深蓝果断告别了这群嬉皮,走进莫斯科的风雪,去赶开往圣彼得堡的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