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名称:《星光流年》——《苏德超,形而上学的亲吻》
文字组:《星光流年》
主播:田峪萍 王裕涵
文案:王裕涵
剪辑:田峪萍 王裕涵
节目组长:郭佳琳
编审:管爱冬
2017年11月9日,一个寻常的周四。
18:30,武汉大学的晚课铃响了。哲学院的教授苏德超站在教三312教室的讲台上,挑了挑自己的半截眉毛,清了下嗓子,用半哑的声音提问:“一个人疼痛到昏厥,那这个人是否还在疼痛?” 还没来得及看清举手的是谁,教室停电了。黑暗侵袭,学生们为这巧合哄堂大笑。苏德超愣了一下,随即说,如果没来电,讨论半小时就走。有人举起手机为他打开闪光灯,苏德超笑了一下,“谢谢你们,不用打光,我已经足够闪亮了。” 讨论继续,主题已从身心关系回到了因果关系。苏德超在座位间隙不断穿梭,试图站在每一个回答的学生面前。“如果一个行为对结果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影响,那它是不是结果的原因?”没有光,这样的问题从远处听来,让人有些恍惚。 两小时过去了,黑暗中没有人离开。在光抵达的那一刹那,欢呼声在安静的大楼里回荡着。人们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的这个教室,是当晚这幢教学楼里唯一没有散场的。
叔本华曾说,哲学反思和对世界作形而上学解释的强烈冲动,来自对死亡的认识,以及对苦难和生活之悲苦的考虑。对于苏德超而言,类似的哲学思考同样来自于生活和苦难。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苏德超的家拐角处有棵李子树,每年开花结果时候,苏德超尝着李子,觉得挺酸。但大人们说:“你还酸,给你吃还没有呢,我们吃着是甜的,你怎么吃着酸呢?”那时苏德超问自己,难道是我有问题吗?大家说的“酸甜”,究竟是不是一样的?他开始挖掘起了观念:“好看的姑娘是朵花,生命是朵花,连地球都是一朵花,花现在是盛开期,但后来总会凋谢吧?” 这些问题是讨厌的侵扰和费解的谜,让他不能好好过日常生活,除非哪天能找到满意的解答。身份的错位感让苏德超后来抱着这样的信念:危机的根源是他自己,仿佛他的一生是一场与他自己本性进行的战斗。
苏德超算不上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者”。在武大哲学院,更引人注目的明星老师是赵林,几年前离开武大、转战华科的邓晓芒,以及因“奇葩说”名声大噪的周玄毅。学生们知道苏德超,往往是因为另外两个身份——他是邓晓芒的学生,周玄毅的朋友。或者,是看到了2011年在人人网上流传的那套试题。那是苏德超当老师的第六年,“形而上学”还只是哲学院的一门专业选修课。在试题里,苏德超编了六个小故事,穿插了形而上学的诸多概念:人的同一性,自由与决定论,因果关系,个体与存在。在知乎上,有个学生回忆起这套试题,只记得自己“膝盖跪碎的心情”,然后把试题一个字一个字敲到电脑里,发在了自己的主页。
结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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