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一片乌云压低了广场的空旷,正在赶路的那个人,连忙跑了起来。
骤雨跑得比他快。一块雨的方阵把他包围,把他笼罩,把他封锁。
一条条雨箭,在他的面前身后射落。
他不是孔明的草船,他不用借箭。可是那些雨箭似乎要追杀他,没有讨论的余地。
他从来没跑过那么快。他用疑似刘翔的速度,快得飞一样。
雨阵并不追击别人,也不追击别处,只严密地追踪他,袭击他。
雨阵是如来佛的大掌,连孙悟空都跑不出,他别想跑得出。
只是两分钟,骤雨逃窜了。广场别处干爽着,只是他跑的一路,留下水战的后遗症。
淋漓尽致的他,抬头仰望低头思忖,不明白老天为何只跟他过不去。
坐在公交车上穿过广场的我,是这一现场的目击者。
车上的人惊讶地议论这罕见的现象。我不作声。
仗着强悍的势力去欺负一个无辜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