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疼痛,烧灼我的心》作者:王烨

《那段疼痛,烧灼我的心》作者:王烨

2017-08-01    08'30''

主播: 天宝贝^_^天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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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奥尔罕帕慕克在他的《我脑袋里的怪东西》中说:“我非常的孤独。” 我觉得这些天的学习中,我也是如此。 我至今仍然记得,2017年6月5日这天,当同来学习的同学们都热切地坐在教室里心情澎湃聆听来自全国大咖们讲座时,我却一个人孤零零地蜷缩在北田镇一个小小的乡镇医院里。 手背上的膏药味,散发着药铺的气味,模糊意识里,我知道自己在这次学习中间病倒了,而且病得不轻。 昨日一夜,肠胃蜂刺一般的扎疼,抽干了我的骨髓。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不停地唤我母亲,娘,娘,我难受啊。 可是,我的娘早已不在人世了。 只是这愁绪,让我在悲痛中想起了母亲。 想起,要是母亲还在,我就能得到精心的照顾,我就不会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这里。 病床上,我看到涂抹着脂粉的小护士,拿着针管,一脸的不耐烦,她不停地用酒精涂擦我的手背,然后不停地拍击我的血管。 我有气无力地说,慢点。 她拍了一会儿,深深地叹着气说,你这血管真是太细了,你要忍着啊,不要动,针跑了,我可是不负责任! 麻木的躯体,其实早已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感。 可是没有多久,我的左手便像被马蜂蛰了一样,硬生生地隆起了一个大包。 一切都是那么令我悲伤。 当时,屋外的雨下得很大,雾气蒸腾。 我流着眼泪,忧伤地看着屋外冷峻的天空,阵阵凉意从屋檐的铁板上流下来。 我心里最脆弱的部分,仿佛坏掉的齿轮,我一下子掖着衣角,对着床板无声啜泣起来。 女儿在电话里似乎听到了我的异样,她急急地说,妈妈,我下午不上课,我去看看你吧! 我砸着干裂地嘴,轻轻地说,不用,妈妈已经在输液,输了就好了。 可是,我此时的心,却在发出另外一种声音,我是多么希望身边有一个亲人,给我倒杯水啊! 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 我也想我的妈妈。 昨天,因为发烧、拉肚子,我一天几乎没有进食。 而一夜里,我在床上像蛋壳一样脆弱,我觉得自己几乎已奄奄一息了。 我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熬到输完液,却已是中午快一点钟的时间了,我想起了小时候拉肚子,妈妈教我拌面汤止泻的偏方,于是,我撑着雨伞,走进了医院隔壁一家饭店。 当饭店老板听我说我只是要碗面汤时,便冷冷地说,小店打烊了,不卖面汤。 握着雨伞的手,微微颤动。 雨下得更大了。 而我的眼泪不听话地又一次跑了出来。 这时,手里的电话响了,是单位一个同事,这次学习,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她略带甜音地问我,姐姐,你的病好点了吗? 当她听说我还没有吃饭时,着急地说,你还没吃啊?我去餐厅看看还有没有饭? 当我神色恍惚最后一个从餐厅走出来时,我对身边的她轻声地说了句:“韩广,谢谢你啊。” 我说这句话的同时,泪水其实已经几次在我的眼窝里打转。 她说:“姐姐,别这么说,你说的我都想哭了。” 后来,我的异样和生病被同来的同学知道了,一连串关切的声音便在身边的响起。 那些知道名字的,还有不知道姓名的。 夕阳中,我忆起了这段时光,它的每一片色彩,它的每一段声音,它的每种细微不可察觉的气味,我想把它们一一摺叠起来,一一收存在我记忆的角落。 就如我坐在电脑前,敲下这段文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