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
“娘子…娘子。”
“娇娘，娇娘，外婆喂你吃饭。”
“你说我叫娇娘…”
“娘子！你醒了！”
“半芹，这是这个月我第几次犯病啊？”
“回娘子的话，第三次。”
“上个月，多少次？你说过的，但我记不住。”
“娘子不用记娘子不用记。奴婢记得奴婢记得的。五次。”
“这么说来，我的病还是渐渐在好。”
“是，是，娘子好了，娘子好了。”
“半芹，我又有些记不清我是谁，以前的事，你再跟我说一说。”
“是，是。”
“事实上，娘子自六岁就一直养在道观。”
“因为我生来便是个痴傻儿的缘故？”
“是。不是，不是，娘子只是病了，病了，看，娘子现在不是好了吗？”
“那为什么，我几乎不记得这些事呢？”
“娘子病了十几年，那些事自然不记得，可是，可是娘子你不是记得老夫人吗？”
“外婆…”
“娘子，娘子。”
“我是程娇娘，得了傻儿病，母亲早亡，父亲再取，我便不讨喜，说是求了仙人指点将我送去道观静养，后来还抛下我走了。”
“半芹，难为你伺候我这么多年了。”
“半芹的命是老夫人救的，半芹答应过老夫人，一辈子都伺候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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