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在我的心中!
我把钱包努力的投向车窗,它翻滚着笨重的身体拼命的将弧线划的完美,
一枚硬币无力的滚动着,那朝上的一面象一个哭泣的孩子的脸,
静静的躺在草地 上, 我有一股想去拣回的冲动,
因为我真的不想看它在那里伤心的哭,
可我没有,飞驰的列车将它远远的抛在身后,我不敢去看,
我害怕我会因为不忍心而跳下去收回它……
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不想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往,
因为年幼,所以我庸懒的不 愿搭上这向未知的前方行驶的地铁,
可我还是上了车,带着酸咸的回忆和一只破旧的派克钢笔。
有没有一种可以禁锢 我思想的魔力,倘使有的话,能不能帮我一下,
让我象个孩子一样心甘情愿的坐在这铁制的牢笼里。
我是一个伟大的空想家,我想象能有一个人可以坐在我的旁边,
很懂我心思的看着迅速向后移动的事物。哪怕是身后是一个装满金钱的皮囊。
他的眼神还是我所期望默然和平淡……
很喜欢伤感的文字,哦,不对,应该叫溺爱吧。
我是一枚轻舟,在伤感的文字海洋里遨游,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害怕这海洋有一天干涸了,
那我该停留在哪里呢,要知道我至今还未找到一个我愿意上的岸,
如果是的话我宁愿死在文字海洋的尸体上,
静静而亘古的沉睡,就象树叶死在泥土里,
那是另一种安眠,那是在诠释一个古老的词语,入土为安!
低调的音符,伤感的文字,善感的人,
还有那忧郁的男孩。我会将他们永远珍藏,
珍藏在哪个叫做心的容器里。
落花处,流水处,何处不是情愁处,
海枯地,石烂地,无处不是多情地!我躺在夜的怀抱里,看着月光下,
一望无际的白雪,手脚依然温暖,惟独冰凉的心生了冻疮,
一千年前,那个多愁善感的国君说: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本以为没有人会再记起,
可一千年后居然还有人在重复着这催人泪下的一幕:月光下,
无垠的雪地上独自一个人在演绎着这黯然神伤。
是怪冬眠的蝴蝶和寂寞的枯枝,还是月光和白雪的错?
地铁还在无声的前进着,我知道路还有很远很远……
那里的路会很宽,春天会很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