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花生
文/曹州啼笑生
江南的秋,烟雨无踪。
几片树叶顺流而下,好似冲尽了所有浮华?那微妙的思念却在无声的沉淀,走得越远,无奈越发强烈。
突然感觉到自己很衰,就在今夜
我在叩问着自己,稀落的烟雨在窗外凌乱的扫射,酒未饮已醉,一切都已迷离。
终于拿到了... ...
穿过高傲的芭蕉林,还有凋零不在桂花香,两株富态的竹在失去尊贵后仍有芳草心甘情愿地做着陪衬。也许,在我没有发现的某一
个角落,曾经一颗落花生的幼苗,此刻他很衰。一遍遍无数人在咏说:“时光流水”。今天我却终于看到了,在斜雨侵袭的夜幕中,
在一个名叫砍头的他乡小镇,在戏中懵懂的少年,一包冒着热气的咸花生。我好像能够感觉到俾微但不屈的灵魂向着命运做着最后的较量。
归家的感觉,最好的归宿。如同发丝同一根剪去又复出,我所见证的,阳春生机的无限,盛夏的阳光雨露,从幼稚到成熟,从花落到根生,
这难道真的就是大自然的宿命,“群蝶乱舞花落去,一条蚯蚓助根生”。一载春秋,十年树木。最后,再加上透明的氯化钠变成了思乡
的美味。如果,你能拿到... 一包冒着热气的咸花生。
这雨未曾有止的意图,而北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