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在江南,我,在塞北/安妮

诗在江南,我,在塞北/安妮

2019-10-05    07'38''

主播: 秦地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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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梦,在诗的故乡 梦,一直游走在诗的故乡,诗在江南,而我却在塞北。 ____安妮 最开始接触诗,是在梦开始的地方,那里有小桥流水,古朴的深巷、斑驳的青石板路和那淅淅沥沥、迷迷蒙蒙的一蓑烟雨,以及油纸伞下那个结了愁怨的、丁香般的姑娘,那一年,我十七岁。 十七岁,一节稚嫩的花茎,背着一颗流浪的心,想要携着戴望舒深情而又沉静的忧伤,寻找诗意中的江南,演绎一段葱笼的岁月,于是,在懵懵懂懂的磕绊中,我开始了一次次的梦中之旅。 还记得某一年的某个下午,秋风簌簌,乱叶纷飞,一个人漫步白桦林中,臆想着此时的江南____诗的故乡,会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那条幽长的,写满了兰花旗袍故事的古巷,是否还在?那一声声绵长的南方黑芝麻糊的叫卖,是否依然?那个长满了青苔的雨阶,是否还傍着那一袭瘦长的身影和那一声声碎心的叹息?悲咽的二胡是否还在幽怨那个漫长的雨季?结果,思绪还未及走出关于江南的诗意遐想,自己却被眼前的雨浇成了“落汤鸡”。 那时年少,关于诗,关于江南,总有无尽的想象,也总是喜欢用忧伤去想象,觉得那样,才是诗意江南,只是,诗在江南,而我在塞北,塞北的秋风,一次次吞噬我对江南的臆想,一次次撕碎我寄往江南的梦,无奈,我只好俯身,弯腰下去,捡拾起,一片片同样被秋风撕碎了梦、揉碎了心的落叶,用它织补我那残缺了的梦,或者说,用我的梦,织补它那片受了伤的心,算是爱屋及乌、彼此互相慰籍吧! 有人说,诗是人与自然共同缔结的一颗生命,桃花是诗眼,溪水是诗音,高山是诗骨,风儿是诗心,人,是诗情、诗魂,所以,有了人与自然的和谐,诗才是最美的,也最值得称颂的。 也有人说,诗,是菩提树下游走的灵魂,红尘,是欲望的眼,生活是哽在喉咙的音,命运是风摧雨折后的骨骼,文字是挣扎在泥潭里的初心。所以,有人为诗疯狂,有人为诗沉沦。 我不是诗人,不知道哪一种说法更切实,也不知道,我的梦,距离“诗”还有多远?只知道,自己心里还有梦,还有一个关于诗与江南的梦,只相信,梦能到达的地方,总有一天,脚步也会到达。因此,无论是在潇潇雨夜,亦或是北风过境的时候,我依然带着诗意启航,在梦里寻觅,诗的故乡。 人在梦中,梦在诗中,一次次酣畅醉饮,唐风宋雨,一次次任意徜徉,秦风汉韵。尽管那时还不懂得诗的航标,也不曾寻到当年的雨巷,但在浩瀚的诗海中,却感受到了大浪淘沙的磅礴气势,与千帆过尽,月落平沙的静美与凄凉。 漫天云舞,虚虚实实,,风掠过细密的事物,隐隐约约。一个游走的灵魂,在虚与实间将隐约的故事藏在梦里,梦在诗的故乡,诗在江南,而我在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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