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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游戏,你可以站着玩,倒立着玩,闭眼玩,你可以开发 AI 来玩,可以在论文死线的前夜玩,可以和大家一起玩,可以自己玩,或者不玩。面对游戏的规则我们有着所谓的选择和自由,大部分玩家会怎么玩?那艺术家会和我们一样的方式玩游戏吗?
但今天我们玩的不仅仅是电脑游戏:选择要玩的游戏、选择赛道、做题考公、打怪升级、玩好人生游戏,这些熟悉的表述意味着我们理解和解读自己生活的方式已经开始借助一种游戏式的隐喻,但这种隐喻和理解是合适的吗?我们现实中存在这样的等级体系和竞争关系吗?现实世界的游戏和大众电子游戏间的裂隙与差异又是什么。
前些日子,我们在广州时代美术馆听到葛宇路的分享,谈论他如何在这个美术馆逐渐衰弱的时代充分利用边缘的优势,葛宇路他在大学的时候选择抱一块石头上课,这样的行为似乎没有违反任何规则,但却突兀地转变了周遭人对他的看法和他自己对世界的认知;他还把自己的名字做成路牌,瞒天过海,直到被系统所「认同」;或者在美术馆里做一个关于美术馆运作机制本身的项目——这已经是在与规则游戏了。我觉得他可能会知道怎么玩游戏,怎么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怎么能玩得聪明,也玩得开心。
叶梓涛
落日间
## TImeline
00:26 葛宇路的游戏经历
02:05 打游戏还不如读书简单
11:56 不来源于数据的成就感
16:58 玩游戏和当艺术家有什么关系吗
19:08 早期当代艺术家的游戏艺术
22:00 把虚拟的游戏现实化
24:11 反之,现实也并非密不透风
26:10 现实游戏与电子游戏的差异
37:26 退出是一种特权
46:21 打破循环、建立循环
52:05 建立自己的游戏
61:52 摘一朵花
62:58 艺术能对人做点什么
72:24 对人的关心
78:12 「回应」的创作
80:11 期待看到的游戏
82:53 玩得起,放得下
91:03 玩游戏是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