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正好,雨后微风拂过金黄的蒲扇叶,带来些许寒意。
“有些凉了啊……”他抬手遮去叶间投下的亮光,望着蒲扇叶微微翻动,他顿了顿“……依旧刺眼……啊……”
远处传来侍童的脚步声“嗒……嗒……”,他突然皱眉,原本柔美而妖冶的容颜,带着一丝诡谲的戾气。
“我……不喝茶的……”他淡漠的婉拒,却接过了侍童手中的清茶。
侍童哪管他过多规矩,寻着一处石凳坐下,一手将嘴上咬着的青草,取来把玩。
多事的议论起来“前些日子不是和你提过化佛山上的化佛庙吗?说……那里有个茶妖,和庙里的和尚斗起法来”
侍童好似想到什么,满眼透着晶亮“呲呲呲~那些和尚巴不得杀光茶妖~偏偏茶妖变着法儿,招惹和尚,听说啊~还对一个和尚死缠烂打呢~。”
他却懒得听侍童的议论,因为……如果……必要……他也会……
侍童见他不加理睬,知是他倦了,讨个没趣,自顾自离开了。
他就这么在院子里呆了一下午,可那人依旧没有出现,他莫名有些慌了。
他急急收拾好,想趁着夜色渐浓,出去寻那人。
也许是他走的有些急了,也许是莫怜楼有着夜禁,也许是那间地下暗室已经开启,总之,老鸨摇着鸳鸯羽的七彩扇,堵在楼门口,直勾勾的盯着他。
“哎哟~今儿个这么晚了~咱们花魁这是要去哪儿啊~”
老鸨耸了耸嘴边的黑痣,谄媚地笑语,还不忘拿羽扇拍拍他的右肩。
如同以往数个日夜,他并未出得去。
而后,一切都是那么静谧,除了“不愧是花魁,这身板,呲呲呲~可惜是个公的。”
随着他痛苦地闷哼,那个猥琐的声音再度响起“可就是公的~也合了爷爷我的意~”
明月高悬,暗鸦音起,屋中绮丽,屋檐上却有一团黑气包裹着一人。
黑气发出喑哑的暗声“怎么?后悔与本尊交易?成为茶妖了?”
那被包裹的人看不清神色,只是愤慨而屈辱的说道“没有……不曾后悔成为茶妖……只是……今日绮丽你已夺回作为犼的气运……”
黑气带着一种蔑视的口吻“罢了……本尊被他同化的三魄,也借由他躯体容器的裂痕重归吾体。我就放他一命……”
清晨,晨曦带着暖暖的光洒在正要关门离去的他身上。
他的衣衫穿的极其细致,唯独屋内酣睡的男子身影,显得恶心散乱。
他却是波澜不动,轻轻带上雕花木门,将发间见红的玉簪别在门上。
他缓缓走去浴池,卸下一身旁物,淡漠的浸入水中,任由墨色的发在水面晕开。
“公子~每次早晨你都来浴池啊~我今天可是听说了大事儿~和尚抓住了茶妖的头头……那头头,后来却被一团黑气卷走了。”
未等侍童说完,他以内力震起一层波澜,向着侍童,气势汹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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